凤染歌盯着他瞧了好一会儿又道：“看着也不像是一个昏君的样，为何那么执着于杀戮？”

万俟霄先是一愣，旋即苦笑：“并非我喜杀戮，而是那些人逼人太甚，我若不反抗，那么受苦受难的就是我万悦国的子民。”

“但因为你的杀戮，你的子民依旧没有逃脱受苦受难的命运，不是吗？”

万俟霄颓废的瘫坐在地，“终究……是我害苦了无辜百姓吗？”

他双手捂脸，痛苦的不知所措。

凤染歌静静的注视着他少顷又道：“冲撞神明虽非你故意之举，但也改变不了冲撞的事实，你无视人命，肆意享受着杀戮的快感，早已背道而驰，失了一个君王该有的人格，眼下有两条路选择。”

“要么……你退位让贤以做为对自己的惩戒，要么继续持续下去，那么，再如此的干旱下去，本尊保证，这个国家离灭亡，将会为一年的时间。”

“如此，你当如何选择？”

万俟霄苦笑：“我选第一条。”

“很好，等着吧！”凤染歌说完，闪身就消失在原地。

此番动作，顿时惊得万俟霄瞳孔骤缩，他忙自地上跳起来，思索片刻后连忙唤来老太监拿来明黄圣旨开始拟了起来。

事实上，在他心目中早已有了合适人选。

回到上空，祁衍来到她身边俯视透过下方的琉璃瓦看向忙碌的人好笑不已：“其实，也没必要逼其退位吧！那人皇，还是不错的一位明君，自然，抛开他喜杀戮的这一点。”

“知道那两人为何迟迟不降雨吗？”

“对神明不敬？”祁衍又道。

凤染歌摇头：“这只是其一，其二他喜杀戮，第三……”

她缓缓转头：“你不妨去看看一个叫明照的小国，看了，你自然就明了那两人的用意。”

祁衍微愣，沉吟片刻后抬眸：“因果循环吗？”

收回视线，她微微仰头，淡漠的眸底毫无起伏。

“我去去就回。”

话落，身影转瞬就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