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皆虚，万事皆允。”

“对。”

克莉斯汀盯着V的双眼，银荡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

“你就直说吧，拉一个人头组织给你多少钱？”

“靠，这不是钱的问题！”

眼见对方不信，恼怒的克莉斯汀直接拉下裤子，在周围人震惊的注视下，露出小腹下面，一道独特的标志图案。

“乐，这个我爱看。”

“我是学生，让我先摸。”

“妈妈，我想纹那个！”

在周围人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克莉斯汀淡定的拉上裤子：“怎么样？先生，现在信了吗？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的装备，那可都是定制的，你觉得传销组织会做这些吗？”

“所以核心骨干的提成更高是么。”

“你他妈——”

V抬手按住发飙暴走的克莉斯汀，有些无奈的说道：“或许换个地方，比如来生的酒桌，云顶豪华套房，我应该可以听你好好聊聊你的信仰，但你不觉得现在并不是个好时机吗？”

“你现在在一个黑市的大本营里，脑袋上还挂着悬赏，这种趁人...呃，这种经典到能拿去拍电影的桥段，简直太适合传教了！”

“就像耶和华只会出现在苦难的人们面前一样，V，我的朋友，同志，达瓦里氏！我们就是你的诺亚方舟！！”

“你注定就是要上天堂...呃，不是，上我们的贼船的！”

克莉斯汀抓住V的手掌，满脸真诚的看着对方，好像教堂里最纯洁的修女，即使被闯进来的敌国士兵撕碎衣服按在餐桌上，也能用天使般慈爱的笑容去感化对方。

但可惜，西方的天使管不了东方的阎王。

V一把掐住对方小葡萄，用力一扭，在克莉斯汀夹杂着兴奋的呻吟声中拉开了距离。

“说真的，克莉斯汀，别来挡道。”

“你想继续待在这个狗窝里我没意见，但是别再来烦我了。”

说着，V黑掉了通往建筑工地的玻璃门，带着杰克和谢里走了进去。

“嘿！至少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