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就有点受不了,“袅袅,你这样说,我也会失眠,说不定还会去冲冷水澡。”
“会着凉的,还是忍着吧。”
“那你还净说些让我浮想联翩的话?”
“你也可以说些呀,让我也浮想联翩。”
“这个……”
陆景侯一时间竟然没能找到词儿,不似几个月前刚遇上她那会,虎狼之词说来就来。
该不会结个婚,把他结矜持了??
不。
不是的。
是她揣着他的种,他顾虑重重,放不开。
就还是洗洗早点睡吧。
他没提魏副帅伙同天御大酒楼添乱的事,也没提天御大酒楼要换老板娘。
他总觉得局座小题大做,又还在经费紧张的情况下,舍得为天御大酒楼花这么多钱。
夜深,他辗转难眠。
一半是因为想她,一半因为局座。
次日巡视军营的时候,他找了个机会,单独问局座,“真的要盘下天御大酒楼,不惜花双倍的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