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侯动动手指。
李顺便喊了一嗓子,“赏!”
刚才的小哥哥屁颠颠跑来,接过李顺给的东西,定睛一瞅,连忙高呼,“陆督军赏玉如意把件一支。”
巴掌大的玉如意,做工精美,用料上乘,搁到市面上,能卖不少钱。
可是廖晓芸不惊不喜,不知道是专业素质过硬,还是司空见惯。
一曲终。
陆景侯又赏了一只翡翠镯子,同样价值不菲。
廖晓芸盈盈揖了一礼,说了几句感谢的客套话,就回后台去了。
跑堂小哥哥又来请陆景侯点戏。
陆景侯点了一出《挡马》,戏中的主人翁杨八姐女扮男装,戏台上的廖晓芸男扮女装,惟妙惟肖,雌雄难辨。
但是直到唱完,陆景侯也没再打赏,也没再点戏。
温宁连听两出戏。
有一说一,她不懂戏。
但她懂吃,肚子都吃饱了。
“陆督军,陆夫人,小生廖晓芸给二位见礼了。”
廖晓芸换了身长衫款款走来,洗去妆容的脸,英俊不凡,纤细的身段不失男人刚气,与台上判若两人。
“戏不错。”陆景侯说,靠在椅子里再次动了动手指。
李顺默契地抬手一挥,让人把带来的一箱黄金抬上来。
“陆督军这么大的手笔,不知欲要何为?”廖晓芸问,脸上写着泰然自若四个字,面对满满一箱黄金也云淡风轻。
陆景侯便开门见山直接说:“本座想请你回去当厨子。”
廖晓芸看向戏台,“我是庆祥戏班的班主,二三十号人跟着我吃饭,我去当厨子,他们该何去何从?”
又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