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当然住不惯。
督军府再怎么华丽丽,再怎么威严气派,对她来说都是一座巨大的鸟笼。
而她像极了关在里面的金丝雀。
她向往面外的蓝天,向往外面的自由。
她做梦都想飞出去。
但现实太残酷。
她难受想哭,也随遇而安说:“来都来了,就住几天吧,懒得搬来搬去的折腾。”
“那…好吧。”
顾子瑞犹豫了一下才依着江宁,不像以往只要她开了口,他就会立马答应她。
不知道是不是在督军府的缘故,格外让人觉得拘束。
江宁想再说点啥吧。
又觉说啥都不如再说说解除婚约的事:
“瑞哥哥,那年我们订婚的时候,我收了顾伯母的镯子。”
“等我回了宜新饭店。”
“我就把镯子找出来,归还给顾伯母。”
“解除婚约是我提出来的,也就由我跟两老说。”
顾子瑞又一次犹豫了,虽然时间很短,但还是引起了江宁的注意。
她会想到一种可能,“瑞哥哥,你不愿解除婚约?”
“我怎么样都行。”顾子瑞说,看向不远处的廊亭,“过去坐一会,走的有点久了。”
“嗯。”
“我还没问你伤的重不重?”
“都是些擦伤。”
江宁有意往轻的说:“敷几天药,伤口结疤了,身上的药味没那么重,就可以回宜新饭店。”
话题被转开,她便没有追问顾子瑞愿不愿意解除婚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