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千垒望着眼前破碎地方,这里的战况极其惨烈,大地被打碎出一条深深沟壑,他没有发现云长安的身影,在一处山崖,黄千垒看到一摊鲜血,气息熟悉无比。
“这是道坚兄的气息,他不会是......”黄千垒内心无限焦急,隐隐间,心中竟有了一些莫名的慌乱。
石胜天也是四处打量着四周,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这里安静的可怕,一点声音都没有,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看着慌乱的黄千垒,便出声安慰道“云道友,吉人自有天相,不会出事的。”
黄千垒收拾了一下心情,本想在仔细观察一番,寻找到云长安的踪迹,转眼就看到不远处的山崖上,挂着一布帛,急忙上前取下来,盯看了良久,才露出一丝欣喜,可随后又面露苦涩。
不明所以的石胜天上前询问黄千垒是否发现了什么?他内心还是觉得云长安并没有大碍,虽只有短暂的接触,可就是能够直到,云长安与他是同一类人,想要让他丢了性命,简直是比登天还难,他们这类人总是会寻到逃生的机会,就像是一只安雀,遇到危险时,无论动用逃生法宝,还是见情况不明,总会第一时间察觉,找到最佳解决办法。
可这一次,石胜天却是想错了,云长安本就想要进入那座城中,又怎能在此逃脱,因此云长安手中那枚遁地符篆,在他最后被重伤时,并没有动用。
黄千垒拿着云长安留下的字迹,转头看向石胜天,“道坚兄没有大碍,只是他被人掳到了坛洛城去了。”
“坛洛城是什么地方?”石胜天并不清楚这个名叫坛洛城的为何地,他脑海中的地图,并没有这处地界的具体位置。
黄千垒耐心解释着一切,石胜天渐渐露出愁苦表情。
“我曾听闻过,有很多修士都被抓到了那处平原之中,那里极度危险,任何人都不可强行进入,里面似乎有一股原始势力,就是追杀我们的黑袍人。”石胜天苦笑一声,他南下时,就遇见不少身负重伤的修士,从他们口中得知了一些秘闻,这些诡异修士,似乎十分弑杀,遇见他们,没有过多话,便是大打出手,如今云长安又被掳去到了城中,生死不明,怎能放下心来?
黄千垒面无表情,沉闷说道“道坚兄与我本就是想要前往那里,如今也算是阴差阳错的进去了,只是胖爷我也知道,那里面很危险,没有其他办法,我也相信道坚兄就算打不过那个中年男子,也一定会想办法逃离,如今留下这一字据,肯定是已经想到了办法,那里有他需要的东西。”
石胜天还是觉得太过于冒险。
黄千垒沉默良久,望着手中,用梵摩文写着留言的布帛,叹息了一声后,便转头说道“就算这样,胖爷我也不会让道坚兄就此深陷危险之地。”
二人在商讨半天,最终决定还是前去坛洛城中。
瑶湖水岸,坐落在坛洛城中一处僻静地方,在水岸边上,有一座房屋,门外没有人把守,只有一杆旗帜,矗立在屋檐上方。
云长安跟在冰方的身后,来到了那处坛洛原中,对于眼前这个中年男子,虽然他白发缠绕满头,像是一个久经世事的老人,可云长安知道,他还是十分年轻,只是不知道在他的身上发生过什么,让他如今变得满显苍老。
对此,云长安并没有想要过度打探他们的事情,只是从和冰方的只言片语中得知,他们原本是上古时期的妖族,其当时的家主不知是何缘故,暗自投靠了界外古邪一族,他们称那些入侵清源界的界外古邪,有一个十分霸气的名字,名为邪祟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