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张献忠拎着简单的行囊,装着朱由校给的几锭银子和书信,从陕西踏上前往北直隶的道路。
清晨微风徐徐。一阵阵细风吹过,张献忠忍不住的拍了拍张涨的脑袋。昨天晚上他喝的实在是有些多了,以至于今天早上还有些昏昏沉沉的,就连昨天晚上发生的许多事他都已经想不起来。
那个年轻人是什么身份?朱由校给他介绍过,但是贪杯的他已经全忘了。王象乾的话到底什么意思?这一切在独自一人,百无聊赖的张献忠心里头不停的回想着。
“陛下!”
突然张献忠像是想明白了什么,嘴唇颤颤抖抖的喊出了这两个字。
另一边,在前往西安的大路上。朱由校已经提前体会到一把“当父亲”的感觉。这小小的李定国,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跟着一旁的王象乾,更不愿意跟着昨天喂了自己两顿饭的方正化。就是赖在朱由校的怀里。
也许多年以后,一名年轻纵横疆场的将军会在茶余饭后跟自己的士兵们吹嘘,大明朝的皇帝是多么和蔼可亲的一个人。
一行人缓缓的走在大路上,一旁的孙传庭也是欲言又止。
“伯雅 ,你感紧这个张献忠怎么样!”
朱由校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孙传庭的异常常询问道。
“陛下,这个张献忠确实有一番远大抱负,只是此人还是太过年轻,而且在教育上……”
孙传庭看着朱由校吞吞吐吐的说道。
“哈哈哈,孙伯雅啊!”
朱由校笑了笑,看了看怀中的孩童,手中的马鞭挥舞着快速往前面冲了过去。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孙传庭,静静的听着远处传来的是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