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到底给我拉拢了多少人？”

燃灯大法师，只是看了一眼，眼前的上清师伯。

马上就说道：“五个半人！”

燃灯的回答，让上清听了，有了那云里雾里的感觉。

因为他不知道，这半个人，到底应该怎么算？

“怎么不会有半个人呢？”

燃灯，用手捋了一下，自己下颌上的胡须。

然后，微笑着回答说，“太乙真人，慈航道人，文殊方法天尊，清虚道德真君，还有那个惧留孙，还有申公豹。”

“这半个人，就是申公豹！”

燃灯大法师的话，引起了上清的兴趣。

“燃灯，说说看，这个申公豹，为什么只能算半个人呢？”

“据我所知，他应该是你们，同一辈份的人吧？”

燃灯大法师，沉吟了一下。

然后，就是歪着脑袋，开始想了一会。

好像是在仔细地斟酌，应该怎么样来回答上清。

“师伯，这个申公豹，是一个在任何人面前，都特别会进谗言的人！”

“一个会进谗言的人，虽然说，并不一定是小人。”

“但是，一个这样的人，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君子！”

“只要不是君子的人，也就只能算半个人！”

回答的语气，相当肯定。

所给出的理由，也相当充分。

听了燃灯的话，上清知道，自己在元清这里的行动，已经取得了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