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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娟说:“我父母那边一直不待见我,我就算和他们见了面,她们也就是给我介绍一些结婚的人。而且动不动就先收人家的彩礼,让我骑虎难下。去年我也想着回去见她们,结果我姐姐告诉我,家里给我安排了一个结婚的人,我一回去就得被按着结婚。我是吓得不轻,硬生生在回去的关头退了火车票。而且我父母已经收了人家的彩礼钱,这钱最后还是我让我姐姐帮我去还上的。自此以后,我回家之前都不敢事先通知我父母,生怕她们又把我许了人家。我母亲老是说,我是顶了我弟弟的名额,因此弟弟娶妻生子就得落实到我的头上,你说这样的家我还敢回去吗?”
张小娟的话让我感到无语,因为我本身没有兄弟姐妹是独生子女。所以她的这些难处,我是没办法感同身受的。
所以我对她说:“过年期间我会很忙,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随时联系我,我们之间就不需要这么客套了。”
张小娟说:“我当然知道,你放心好了,过年期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今年杨姐他们也不回老家,我应该会和他们一起过年。而且我们会所过年有额外的小费,我也想赚这个钱,呵呵!反正你要想着我,随时来找我,只要你事先跟我说,就是下刀子,我也来陪你。”
张小娟这话说的斩钉截铁,让我也无话可说。
离开她那边之后,在过年前我们就没有再见面,我在刑大第三年,其他两年我都是在除夕夜值班。今年算是我第1个在家里过的除夕夜,母亲也是为我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家里一家团聚,也是其乐融融。
年夜饭上,母亲的新年愿望就是希望我赶紧找个对象,把我的终身大事抓紧定下来,她也好对我们邻家有个交代。
我我当然不敢搭这个腔,由于张小娟的存在,我突然对相亲对象眼界高了许多。因此我不知道是因为张小娟拉高了我的审美,还是我有了其他别的追求,这一点是我自己都想不明白的。
从别人的眼光来说,我的好机会一个接着一个的砸过来,但是我没有一个能够把握住的。尽管都有各种各样的原因,但是归根结底我明白,很多时候原因就出在我自己身上。我打心眼里的不愿意,才导致这些机会一再溜走。
当然这话是不能跟母亲说的,在母亲面前,我只能强调客观原因,否则非挨批不可。
新年很快过去,我们也很快进入工作模式,由于前一年我们欠账不多,所以一开年我们的工作并不是非常的紧张。
因此我们中队兄弟还是有很多时间坐下来互相聊聊八卦的。
朱羽江告诉我:“学贤,我们城区中队的内勤是你的同学吧?”
我说:“是啊,她叫王景艳,还是我同班同学呢!”
“那关于他的消息你不知道吗?这几天他们中队传出了大八卦,就是关于你同学的。”朱羽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