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觉得奇怪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都是漏洞,只能怪他们没防备王长河。
现在父子三人只能商量着怎么解决地下的事。
现在大冬天的拆房子一家人都得搬出去,只能找个专业的施工队,像挖地下室一样往地基地下挖,把埋着的猫取出来。
也是个大工程,但相对来说比重新翻盖房子要简单一些。
“先把紧要的解决了,等着开春了不行再重新盖,这样的房子住着也犯膈应。”
钱父看向甜宝,“田姑娘,你说这样可行吗?”
甜宝点头,“可以,把猫挖出来之后我还会把房子驱除一下怨气,照常住没问题,只是需要解决好地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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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没算错,埋母猫的地方可能还会有一只狗,猫狗同穴必起秧。”
现实中猫和狗向来不和,猫狗埋在一起就会闹的家宅不宁,再加上是怀了孕的母猫,没好!
“那就这么去办吧!”钱父挥挥手,不知道是牵动了哪里引得一阵剧烈的咳嗽。
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兄弟们吓得一个捶背一个捋胸口。
钱忠扶着他躺下,“爸,大夫到底咋说的?到现在也没查出来啥毛病吗?”
钱父深呼吸了几下,“就说我是年轻时候在矿底下吸的沙尘太多了,导致的肺子不好,你干爸不也是这毛病?唉……”
钱华一跺脚,“等着把猫挖出来我一定去找他算账!”
钱父叹口气,“去了你咋说?有啥证据是人家干的?搞这些歪门邪道的事想告他都没法告,他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上午老于过来看我,说他那边情况也不好,要转到市里医院,还想和我一个病房,说是陪着我一起住院,搞不好是想看我是不是能死在他前头!”
钱华看向甜宝,“田姑娘,能不能给看看我爸这有没有虚病吗?”
甜宝上前伸出手给钱父号了号脉,“肺阴亏耗,邪气入体,年纪大了阳气不足就很容易被阴邪侵体。”
甜宝拿出一张符纸在钱父的周身绕了一圈,递给钱华,“拿出去烧掉,我再开个药方。”
钱华拿着符纸赶紧出门,钱忠接过药方小心地揣进兜里,“我一会儿就去抓药。”
钱父捋捋胸口,深呼吸,“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我咋觉得呼吸也没那么困难了呢?这还真是神奇!”
钱忠乐了,“这说明我们找对人了!”
钱父看着甜宝,“小姑娘,谢谢你啊!之前给老丁打电话,他说介绍个人来,是个年轻的姑娘,我还想着他是敷衍我,没想到还真是个有真本事的!我得好好谢谢你啊!”
甜宝淡然一笑,“拿人钱财与人消灾,都是份内的事。”
等着钱华从楼下上来,钱父的脸色已经有些红润,不像刚才那么白了,嘴唇也有了血色。
钱忠拍拍钱父,“爸,我们先去联系人,晚上我再过来陪您。”
哥俩又带着甜宝去看了两个孩子,都在同一家医院,只是不在一个楼层。
用相同的方法先驱了邪气,剩下的只能靠养着了。
兄弟俩离开医院就开始联系施工队,明早就开始动工,一刻都不想耽误。
晚饭是在钱忠家吃的,钱忠媳妇做的饭,钱华还特意嘱咐着多焖点米饭,他中午已经见识到了甜宝的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