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试了，被拦了。

林茵出示了提前预约的信息，笑得合不拢嘴的进去，看着吃瘪的萧北辰，“大警官，我刚刚就说了，你老实一点。”

萧北辰脸上的神色变了又变，咬牙切齿道，“厉司炎，还真是个斤斤计较的幼稚鬼，多年情谊，这么对我。”

“自作孽不可活。”林茵幸灾乐祸道，冲着他挥挥手，“老老实实在外面等着我吧。”

林茵到了会议室，拿出来提前准备好的方案，“这个其实是之前韩妍奕提出的，只是她暂时不在，再拖下去也没有意义。”

“所以我就来了，你们应该也收到了。”林茵看着坐在她对面的厉司炎和李束，“还是说需要我来介绍一下？”

李束翻看策划书，这一看就是韩妍奕的风格，他清了清嗓子，“林总监，不必了，既然你今天已经来了，我们肯定也要拿出来些自己的诚意。”

“这个我们已经认真看过了，尤其是咱们的厉总，向来都是秉承着认真对待工作的原则和态度，我相信一定一定也是认真研读了多遍。”

“研读？”

厉司炎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着的文件，“什么样的作品才能用得上研读两个字？一个策划案用研读？”

“又不是一定要文学作品才可以用研读，我觉得任何好的一切文字都可以用研读，没毛病，林总监赞成么？”

林茵轻轻一耸肩，不做任何解释。

厉司炎是个口是心非的男人，今天愿意和豪庭见面聊合作，明明就是因为韩妍奕写的策划，如果不是有韩妍奕这层关系，他依旧是不愿意和豪庭有合作。

但他就是在装，装作好像无所谓，好像不在乎的样子。

李束胳膊肘捅了捅厉司炎，“这可是学妹临行前最后的工作安排，不想着好好办成么？死鸭子嘴硬。”

最后这几个字，他说得很小声，但是照旧被厉司炎听见了。

“死鸭子？嘴硬？”

一场看似好严肃的商业合作忽然就变成了小学生斗嘴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