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多渊笑了,“乡下人?就算是真的是乡下人又如何?还有又该怎么定义乡下人?城市里的人就是城里人了?”
“乡下人就低人一等了?城里人就理所应当高高在上?”
韩妍奕表示赞同,“是,所以我跟尘尘说,我们还是需要自信一些,大胆地犯错。”
“尘尘毕设一切都还顺利么?前阵子给我发了消息,是他的作品,我觉得基本上会被列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作上墙留念。”
郑多渊对宋若尘的设计作品很是欣赏,“尘尘的offer最终要了哪一家?听说有好几家国际知名工作室都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我也问了,但是他向来有主意,暂时应该是在思索,不过选择哪一家,他都会大放光彩,因为是块金子,在哪里都会发光,更何况咱们尘尘还是一块特别的金子。”
两个人有说有聊,气氛很是融洽,韩妍奕在郑多渊面前是可以做到完完全全的放松下来的。
两个人朝着院内走去,郑多渊开了口,“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还是准备留下来了?”
“现在我们都习惯了那边的生活,自由自在,都可以放肆做自己,回来肯定是要回来的,但肯定不是现在,起码要等念念再大一些。”
“渊哥,我真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韩妍奕活了二十好几年,从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过。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