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孤派人把湘王杀了,让他死在宗人府,可衬你的意!”
李时勉拱手道:“殿下圣明!”
朱文珏:“……”
一旁的陈瑛都被气笑了,你他吗是真傻还是假傻,正反话都听不出来啊,你是怎么当上御史的。
“目无储君!”
朱高炽回头说道:“李时勉,你该当何罪!”
“回燕王千岁,李某以国法,礼法而论,无罪!”
礼部尚书练子宁出班道:“殿下,礼部不可破,国法不可违!”
朱允熥反问道:“难道事事都要讲礼法?”
“礼部不讲礼法讲什么,请徐王千岁明示!”
朱允熥手持大玉圭,正色道:“本王乃宗人府大宗正,湘王之事,当由本王来处理,若是什么事都要经礼部,那还要宗人府作甚……”
“天下大事全由礼部说的算,那其余五部干脆都撤了,朝廷还能省下一大笔俸禄!”
练子宁眉头一皱,说道:“徐王千岁,你这是故意抬杠!”
这件事的本质,其实就是湘王之事,该由宗人府还是礼部来处理。
蜀王开口道:“此事当由陛下决断,臣子不得插手!”
李时勉态度坚定道:“陛下也要遵从礼法!”
朱雄英听后没有生气,也没有说话,因为李时勉说的对,不是因为礼法,他也不见得能顺理成章坐上这个皇位。
朱高炽转过身去,悠悠说道:“凡事当有个依据,李时勉,本王且问你,湘王卖爵谋利,可是事实?”
“这是自然,湘王本人都认了!”
“好!”
朱高炽继续问道:“那所得赃款现在何处?”
李时勉却反问道:“燕王千岁向来和湘王亲近,自然清楚,又何必来问我!”
朱高炽冷笑道:“本王要知道,还多此一举来问你!”
李时勉再也忍不住了,憋着嗓门喊道:“当年我大明三线作战,国库空虚,燕王扫北的军费从哪来的,小燕王坐镇内阁,别说不知道从哪来的!”
练子宁脸色一变,想阻拦已经来不及了,这话可不能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