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都是听说,最近秦大人深居简出,在县衙后面的住所里憋了足足有小半个月的时间,才鼓捣出这东西,究竟是什么内容,所有人都很好奇。
“唔,慢着点慢着点……老夫这腿脚……”
宋瑜自从来到淳化县,心情一直很好。
正所谓,教学相长。
宋瑜身为前朝进士,自然是一肚子学问,之前也曾经被某个私塾邀请,担任教书育人的先生。
可是……那些富户的子弟,虽然不愁吃穿,却顽劣不堪,往往整个私塾里,也找不到几个潜心向学的孩子。
宋夫子觉得自己的努力没有得到尊重,如是再三之后,便拂袖而去,本已经不欲再参与这些事情,毕竟他本身也并不缺这一份银钱。
但这次,秦枫给得太多,态度又诚恳,这才让他大老远跑到淳化县来,成为了枫兰县学里的一个教员。
几十天下来,宋瑜老怀大畅!
尽管知道这些孩子的奋发上进,有很大程度是因为廪米的刺激,更害怕自己不好好读书,这个每月八斗廪米的机会,就要被别人抢了去。
但在这样的机制刺激下,县学里一百零八个孩子,个个刻苦用心,几乎是到了头悬梁锥刺股的程度。
假以时日,这枫兰县学里的成材率,只怕会让天下震惊!
今日,本来是去县学授课的,半路途径县衙,却被无数热情期待的乡民,给拉到了县衙门口,看到了那张很多字的告示。
嗯?
宋瑜眯起眼睛,定了定神,在无数期待的眼神注视下,抑扬顿挫地念道:
“跌打损伤初摔伤,未见皮破者,此乃血行妄热,体神不和也,需以井水蘸巾覆之。井水者,坎中之水,其性凉静,可解血热。若不以井水蘸巾覆之,伤处必肿胀……”
啊?
这是什么?
淳化县的老百姓们,兴奋的神色微微僵硬。
还以为又有什么发粮食的好消息呢,但好像跟粮食没什么关系呀。
跌打损伤?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