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和黄家长子还有婚约,好像是从小定的娃娃亲。
只不过后来随着黄家搬走,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谁曾想绕来绕去,命运似乎开了个玩笑,又把他们凑到一起。
这让她怎么能甘心?
她心里可是一直藏着那道伟岸的身影,哪怕明知道不可能,她也忘不掉,甚至还飞蛾扑火,导致两人不敢再相见。
谭雅丽刚才还在难过,这会看到女儿黯然失色,只好反过来劝她。
“晓娥,你也别多想,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黄叔叔的儿子小时候咱们见过,模样还行,想来现在也不会差,……”
看着母女二人相互安慰着,娄半城朝徐三使了眼色。
两人相继去了书房,准备好好合计合计,该怎么样才能安全撤离。
就这样一直在书房待到深夜,把所有细节全部复盘一遍后,二人才各自散去。
……
之后的几天,娄半城先是遣散了为数不多的佣人,接着捐出轧钢厂全部的股份。
然后他又把能处理的资产紧急处理,不能处理的全部捐出去。
这一系列的动作,把那些监视他的人,都搞得一愣一愣的。
这资本家是疯了,还是咋回事?这万贯家财说捐就捐。
就连房子都他妈捐了,导致他们现在自己住,还得掏钱租房,这你敢信?
但他们也是奉命办事,如实汇报就行,究竟上面怎么处理,他们也干预不了。
李怀德收到消息后,不敢私自做主,当晚就去了老丈人家。
“岳父,娄家情况不太对,他们把能捐的都捐了,您说说,这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什么?”钱助理气得蹦起来,手指着李怀德就责问道。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怀德,你是怎么办事的?娄家把东西都捐了,我们还怎么立功?”
原来,钱助理前几年受到黄科长那件事的影响,一直没升上去。
本来这次对付娄家,就是他自己的主意,他想以此为敲门砖,踏上副部长的宝座。
可现在你来告诉我,他家东西全捐了,那逮到他又有什么用呢?
说不定反而会落得一个污名!
看到老丈人发这么大的火,李怀德急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