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认识她以来,我一直都在潜意识里告诉自己,要治好她的眼泪,呵护她如花的笑颜,现在无法让她欢笑,你说我该,怎么面对她?”
“……那问题解决不了,难不成一直躲着她?”
“顺其自然吧。”
“你不回去守着,万一阿娇真走了呢?”
自表白后,陆泽瑞就时不时感到难以控制的心慌,犹如失了安全感的细沙,握在手里虚无飘渺,松了手,便会随风扬长而去,再也聚不拢来,找不见。
“所以我在赌,赌她心甘情愿。否则,我留下她也注定是悲剧,”
陆泽瑞喟然长叹,听在周文斌耳中像是饮泣,“……我们谁都经历不起了。”
“人呢,总想爱上特别的人,没想到遇上了爱上了,却因为‘特别’而两败俱伤,唉。”
“遇上了特别的人,却可能永远不能在一起,或早或晚都不得不放弃,是不是人生最大的遗憾?”
“最大的遗憾,难道不是舍不得?感情就是这样,不爱是一生的遗憾,爱了,是一生的磨难,进一步没资格,退一步又舍不得。”
“你这开了花的铁树就是不一样,秒变哲人了。”
“谁不是在关系里修炼的?走吧,咱哥俩作伴,去驿站,先吃点东西,再陪你喝两杯。”
“你不去陪你家蒋老师?”
“我既重色也重友。”
“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欲擒故纵,懂?”
“不懂,也不想懂。”
“就你家夏阿娇,擒和纵貌似都不好使,理智得感觉不爱你,才能轻易的就放了手。”
“不爱的话她早就占有我了,还用你陪喝浇愁酒?”
“奇葩说,你且自欺欺人吧。我看是你巴不得被她占有。”
“嗯哼。她爱不爱的,我这么英明神武的人,能连这点判断力都没有?”
“你可真够自恋的,那也得人乐意不是?”
“……”
“嗳说实话,其实你特想她吧,这烟都抽上了,爱火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