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就听得云里雾里,放下酒杯不耐烦道:“直接说重点,怎么打破的?”
“从外部!”望舒说道。
“而且时间极短,几乎就是一击之间!我怀疑,是大宗师出手了,但现场看来又不是一击即溃,所以,非在人力在器物!”
器物?赵就被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想不出来有什么器物能一击打破有小宗师坐镇的大阵。
思来想去还是疑惑问道:“什么器物?小宗师坐镇的大阵,不会这么简单打破吧?”
“不知道!”望舒实话实说。
“我只查到这里,如果要接着往下查,是另外的价钱!要不要加钱接着查?”她眼睛幽幽,宛如一个精明的商人。
啊咧?赵就不敢置信瞪大眼睛,不是,她说的是我的词啊!
“不用了。”
赵就丢出一个小药瓶,“里面有两颗,我只能给你这么多!”
望舒也不介意,收起药瓶转身走出去。
随着大门缓缓关上,赵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轻轻抖动着拿在手里的信件。上面的味道闻着有点熟悉的感觉,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
他本来就是玩毒出身的,对于味道很是敏感。信件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闻到了,一开始还以为是望舒的脂粉味,但是她坐下之后,两者的味道完全不一样。
真是奇了怪了。
闭着眼睛贴近鼻子仔细嗅了嗅,依旧熟悉,依旧想不起来在哪里闻到过。真是蹊跷,按理说自己并没接触过多少人,应该能很快想起来是谁的味道。
可偏偏就是朦朦胧胧,想不起来。
屏风后轻缓的脚步响起,随后是调侃打趣的声音传来。
“人都走了,还依依不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