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都快被气笑了,保护个屁,筹粮的事已经搞定了,还要什么保护?
但看到赵就一变往怀里摸,一边嘀咕“我钦差令牌呢?皇命之托啊……”时,还是不情不愿的坐了下来。
诉苦道“你不知道啊,这俩,喝酒不叫我也就算了。我好心扛他们出来,他们还吐了我一身!”
“洗了三次,用了一盒香粉,那股恶心的味道还是压不下去!”
听着这富含感情的话,加上朱雀横眉倒竖的模样,赵就只能死死捂着自己的嘴,以免笑出声。
听她诉苦了一刻多钟,赵就一把按住她的手,“我知道了,别说了。”
让她别说,当然不是赵就听不下去了,而是越来越好笑,他又不敢笑出来,只好捂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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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捂越紧,越捂越不敢放,朱雀要是再说下去,赵就怕自己把自己憋死。
“你是不是想笑?”朱雀无奈的靠着扶手,偏头看着赵就。
神情落寞,语气低沉,“想笑就笑吧,我不介意。”
屁嘞!赵就又不是傻子,哪会在这时候笑出来。何况狗日的能不能先收敛了真气和武道真意,再说自己不介意!
“没有。”赵就抹了抹眼睛,话音同样低沉,吸了吸鼻子,说道“我只是同情你,真的,我能理解。”
演戏嘛,谁不会,哥们跟你上司演外甥舅舅情深的时候,那可是当着同僚!
现在就俩人,不得给你上一节免费的表演私教课!
“停停,既然同情,那就出去吃顿好的吧,你请客!”朱雀实在看不下去了,我一个女人,说哭就哭很正常。
你一个大男人,那股泫然欲泣的死劲是怎么回事?
这踏实的表演功底,让本来想借此机会打赵就一顿的朱雀都不好说什么了。只能无奈感慨:这小子,是有点东西在身上的,难怪能搞定陆大人。
不过好歹也能讹他一顿。听陆大人说:这人纯正铁公鸡!让他出出血也好。
但朱雀要是知道,赵就就是在街边小摊喝茶都记公账,估计会气得吐血。
毕竟赵就的第一准则:能不花自己的钱,坚决不花自己的!
“没问题!”赵就欣然答应,笑了笑后。
一边往屋子里走一边接着说道“等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
回到房间关上门,赵就从床下拿出鸽子,刷刷写下纸条绑在鸽子腿上,打开窗户放飞鸽子。
“下饵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