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砍几个人而已,不用急,早点晚点不都是砍嘛……这次容卿监斩,你在旁边协助他,我和介霖在后面看着,放心去吧。”
“是!”
......
一家酒楼的二楼,已经被清空,楼梯口站着几个脸色沉重的汉子,但从眼睛里流出的若有若无的杀气来看,几人都不简单。
平日多是大红的冯公公换了一身素色衣袍,扶着同样素色衣袍的元琢下了马车。
直到陆文玉在窗口挥手,两人才一前一后走上二楼,临近窗口坐下,静静看着不远处的简易刑场。
“午时处斩,这时候都快巳时过半了,怎么街上一个人都还没有啊?”元琢有点疑惑,怎么都这时候了还这么冷清,不会说手下人听旨不办事,阳奉阴违?
冯公公把窗户开大,指着远处的囚车解释道“百姓都跟在囚车左右呢,谋逆的贪官污吏,谁不恨啊……”
元琢哈哈大笑,是不是他还不知道?但他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三人正谈话间,囚车已经驶过,跟在左右的人,丢雪块的丢雪块,吐口水的吐口水,一副嫉恶如仇的模样。
很快囚车到达刑场,几个头发散乱,衣服褴褛,满脸血迹的囚犯被押上去。台上郑容卿和姜千户并排而站,目光沉重的看向跪成一排的几人。
两人还没说话,台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已经群情激愤,咬牙切齿的喊着。
“砍了他们,砍了他们!”
不少人交头接耳,场面嘈杂不堪。
“这几个犯了什么事啊?街口处斩多少年没见过了!”
“前两天没听那位大人讲解吧?谋逆!贪污受贿!听说啊,贪的还是修河道的公款!”
“还不止呢,边关军需他们也贪!”
“哎哟,胆大包天啊这是,什么钱都不放过啊!”
“谁说不是呢……贪官误国!”
......
见气氛已经烘托的差不多了,郑容卿上前抬手虚压,咽了咽口水缓解心里紧张的情绪,高声说道“乡亲百姓们,静一静,听我说几句话好吗?”
一连喊了三遍,一点效果都没有,还是姜千户看不下去,上前运足内气高喊“静一静!听郑大人给大家讲明罪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