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就不如此觉得。”
林弈楼随手落下棋子,随意笑道:“我修行根骨不佳,这您知道,府中人很是担心我太过失落,其实我真没觉得什么,做人,从来不止一种活法。”
“虽然我修行不太行,但别的还算天资聪颖,蜂窝煤,肥皂,水泥……不过四年,我让同州城的赋税翻了数番,得陛下召见。夏朝因与赤渊妖域一场大战,边境民生凋敝,国库空虚,大夏暗侍卫乃天子亲兵,是帝王手中剑。我这把剑比较不一样,虽有先斩后奏之权,但我不负责杀人,只负责搞钱!”
“大夏商税改制,三年时间,我让空虚的国库再度充盈。七年前,天降暴雨,千年难遇,大夏南岭州范围,数州之地遭遇前所未有的洪灾,南山寺佛子想要救众生,可惜,他一个人就算修为再高,在天灾面前,他也无能为力。”
“佛子做不到的事情,我能!虽然我本就是为救灾才去的南岭,但不妨碍我顺便坑一把佛子,我跟他说,他如果愿意用圣衣袈裟做报酬,我就出手,所以如今,南山寺的至宝被我穿在了身上。这之后,我散财无数,组织无数商行,还有修行者倾尽全力,在洪峰天灾前护一方百姓。”
林弈楼语气平静地说着,一边落子。
陈素衣脸色淡淡的听着,也一边落子,只是越听到后面,她平淡如水的神色不禁浮现几分涟漪。
林弈楼所言真假暂且不说,但大夏皇朝这些年确实涌现了不少新奇东西,那些东西繁荣了夏朝的民生,赚取了大燕大商不少钱银,无论是商皇还是大燕女帝,都对夏朝在商业上一家独大的情形视作眼中钉,却始终没有太好的破局办法。
如果说这一切的背后,是眼前的林弈楼在背后筹划?陈素衣多少有些难以置信:“你今年不过十八,照你所说……”
她侧目一看被点穴定住的小蘑菇,嗤笑道:“那你岂不是在她这个年纪,就开始坐筹帷幄了?”
“不瞒师父……”
林弈楼落子后道:“我做第一笔生意的时候,时年四岁,因为太小,确实多有不便,故而是家中族叔帮忙出面。所以啊,师父,修行者确实厉害,铲除妖邪,杀一恶免一方百姓祸患,备受世人敬仰。但我觉得……我也不差!”
“为民,我给不计其数的普罗百姓提供了生计,也曾奔走在救灾第一线,做了连佛子都做不到的事情……”
“为国,我丰盈国库,让大夏在最短时间内,走出因赤渊妖域一战后的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