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还是世袭制,可以传给下一代。
等到90年代这种政策才被改变。
外面那些知青返乡回来多的是人没工作,轧钢厂正式工作一个工位甚至都炒到快上千。
可以说是一位难求。
王建军要辞职的事情并没有引起什么轰动,大家虽然好奇但也没多少意外。
因为厂里每天都有一两个人辞职卖了工位下海做生意。
就是领导干部辞职的都有。
对大部分人来说,他们虽然羡慕但也仅仅是羡慕。
谁知道辞职下海做生意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做生意有挣有赔那都是各凭本事。
虽然挣钱很吸引人,但万一赔了呢。
他们现在的这份工作虽然领的是死工资,但至少旱涝保收。
只能说性格决定命运。
很多人空有想法,但在机会来临之际却是犹犹豫豫不敢主动出击。
最后看着那些第一批吃到螃蟹的人那也只有羡慕的份。
当然那些有勇气辞职创业的人也不是谁都能成功的。
只不过人们只记得那些最后成功的,那些失败的人又有谁会在意。
既然要卖工位,那自然是要去找懂行的人问一问价格。
王建军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四合院万事通闫阜贵。
所以下班后,他就拿着之前别人送的吃剩半包的金鸡饼干找到了在大门口浇花的闫阜贵。
“二大爷,怎么不看电视了今天?”
“这不是省点电,而且一直看把电视看坏了可怎么办?”
这想法就很闫阜贵了。
王建军也不接话,将手里的半包金鸡饼干递过去说道:
“二大爷,找你打听点事。你知道现在轧钢厂的一个工作名额多少钱。”
闫阜贵笑眯眯地接过那半包饼干笑道。
“这不巧了,我刚好就知道这事。前几天淮茹才找我打听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