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本州的刺史先下手为强,小报告已经先行上路,惊得时任东莱太守是大惊失色。
“绝不能让使君的奏章先送进京城!”
——“于是大哥便被派出去拦截?”另一个躺在床上的受伤少年阿昌咽了下口水。
太史慈点了点头。
他当时被选为使,日夜兼程取道,先行抵达了洛阳。
可是他也仅仅只是快了一步,那州府的信使当时也已经到了洛阳城外,他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那最后怎么办呢?”
第三位少年急的头上冒汗,他根本想不出这太史慈大哥能有何办法完成太守的任务。
“莫非,大哥就是没有完成任务,才逃走避祸的么?”
——“阿帽休要胡说!”阿明怒斥道。
在他看来,太史慈大哥是智勇双全,重信守诺,岂会是如此结局?
定然是完成了任务。
但是,他却也想不到,太史慈究竟要如何做到。
那可是天子脚下,谁敢恣意放肆?这还能有何逆转之法?
太史慈则是不由轻笑一声。
原来,他真的玩了一波大的。
且说当日,太史慈见州吏已经进京,路上没有了下手机会,他便灵机一动,直奔那公车署门前大摇大摆的一站,等着州吏送上门来。
那州吏也是头一次进京,刚到公车署门前,还不知道这奏章往哪个口子去递时,太史慈便走上前来,假意问道:
“君也是前来欲求通章的吗?”
那州吏正迷糊着,抬头一看,此人相貌堂堂,与自己一样都是一身吏员的打扮,想来也是同来上书,心中顿时亲切两分,便满口应是。
太史慈见他没有看破自己伪装,心中大喜,紧接着便以一副前辈口吻关心起来,以帮忙其查看奏章题署之处有误问题的理由,套的州吏屁颠屁颠的主动奉上了奏章。
就这时,早已藏刀在身的太史慈,突然从怀中摸出短刀,一把便毁掉了州吏的奏章,直把那州吏看得傻在当场。
天子脚下,公车署前.
竟有如此胆大妄为之人?!
“妈耶!”
“有人坏我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