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乐展示了十八式,三十六招。
一直到卯时,窦乐坐在马车上,那怕路不好,马车在不断的摇晃着,窦乐都睡的和死猪没什么区别。
累,太累了。
窦乐离开之后,韦家大宅。
已经好几年都是素容的韦珪重新穿上的华服,精神焕发。
韦福安排人取了两盘封存在仓库有些日子的首饰,命人用托盘捧着,韦珪侧目扫了一眼,点了几样之后,韦福轻轻一摆手,那几样交给了韦珪的侍女后,其余的又装回盒中。
韦福上前问:“姑娘,老奴不太懂。”
韦珪没回答,反问了一句:“咱家以前遇到落魄的寒门书生,是如何款待?”
“是了,老奴愚钝。”
韦福没再问,转身去忙他的活了。
韦福懂,家中遇到落魄的寒门书生,也就是送给点,结一个善源。
一个带着病到快死家人的窦乐,赵国公府与李娘子府对他也好的有点过头,能联手打下大兴城的姐弟二人都是如此,韦珪相信窦乐肯定有什么不凡之处。
当然了,李玄霸的存在,是不可能让外人知晓的。
韦福懂韦珪的心思。
韦家勋公房,自韦珪的曾祖父起,就在京兆韦氏独开一房,其祖父继承爵位,后传给她的父亲,因为父亲很年轻就病故,所以传给了叔父,也就是韦玎的父亲。
她的爷爷还有兄弟数人,他家是宗,其余几家是支。
眼下,二房嫡长女送嫁到洛阳,死于乱兵之中。三房唯的男丁,病死了。
二房的长男韦思言,今年虚岁才十三岁。
所以,韦珪需要借外力来保护这个弟弟到成年,好继承家业,撑住他们勋公房的宗家地位。
再说窦乐这边。
到下午的时候,这又从韦家大宅西南方向走了二十多里,终于到了南山马场。
窦乐这官,其实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