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怀着身子还去求了符。”卢应钦抓住了关键,眉头微皱。
他如今病着,身边的人都很是注意,哪怕是她给也要府医看过,所以这香囊都没仔细看就被拿去检查了。
可是系统出品的药哪里查的出来,否则卢应钦也不会是如今这副样子了。
没错,卢应钦如今这副样子全都是拜她所赐,香料里掺了无色无味的毒药,日日戴在身边,轻则头昏脑胀,重则疲惫不堪怎么也提不起精神,若是本就病着,身子则会每况日下。
她一开始送的那个就掺了,只是卢应钦嫌丑没怎么戴过,所以他临行前又送了一个。
不然以他的身手不说退敌怎么会被伤成这样,还怎么都不见好。
只是可惜啊……
他居然那么好运没伤到要害,那她也只能亲自送他一程了。
心里思忖着害人,面上却嘤嘤的哭着,“只要爷好好的,别说让妾去去个符,便是三叩九拜去请大师也使得。”
“爷还没病到要你一个孕妇奔走的程度,底下的人都是死了么,怎么照顾的人?别说我了,你怀着孩子怎么看着还清减了?”
她这几日为了装得真心关心他,膳食都吃的素了些少了些,可不就稍瘦了些。
两人说了好一会儿,一边的康恒送了药后没忍住提醒:“柳姨娘,爷病着,也该休息了。”
柳拂音抹了眼底的泪,“是妾的不是,都关心过头反倒打扰到爷了。”
卢应钦刚喝了药,也觉有些疲倦,便没拦着她走,只交代让她好好养胎少过来。
柳拂音自是不肯的,那甜言蜜语一堆堆的往外丢,总结一句就是太爱爷了所以忍不住不来。
这说完柳拂音都要被自己弄得起了鸡皮疙瘩,人病弱的时候大多矫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