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拳捏紧,冻疮之处皆被磨破,有脓血流出,疼得她全身发抖。
“说说看,本王为何要救一个背信弃义之人?”
低沉冷冽地声音,仿佛比这寒冬更加冷上几分。
司徒一依怔住,他竟明白了她的意思。
“公子,这个背信弃义的女人!二公子就是因为她才……”
“多话。”
欧阳凯被一声训斥缩回了头,手上的虎头刀不甘地锤地震了一震。
女子不断摇头,双眼委屈,眼泪无声的落下。
她没有背信弃义!
可她说不出来!
拓跋越抿了抿唇,见司徒一依摇头,居高临下睥睨了一眼。
果然是一张无辜纯善的脸。
四目相对的那双深瞳,如秋水般叫人心神荡漾。
良久,只有对视,却无只字片语。
寒风刺骨,刮得人的皮肤生疼。
他在期待什么?
“启禀公子,城主府内所有亲眷四十九口,全部在密道内服毒自焚,只剩狗贼老母和这孤女一人,这是从她身上搜出来的。其他奴仆死的死跑的跑,还剩九十余人,全部问过,都对二公子中毒之事不知,这些人是杀是留全凭公子决断。”
右将军·莫伟手持信物双手奉上。
拓跋越拿过,轻轻看了一眼,这是他们拓跋家的信物——玉笛环佩,如今已经是个没用的东西。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女人,直接丢到了她身边的雪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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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一依颤抖地伸手,想抓住玉笛,却始终徒劳,她看着玉笛,眼泪止不住的流,嘴里带着啜泣。
那是她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