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酱？”

难得有了休息时间，五条悟缠着少女不让她去工作，黏黏糊糊的抱着人家不撒手。

见到她有些呆滞的放空神情，五条悟和夏油杰对视一眼。

不对劲，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对劲。

“怎么了，月？”

夏油杰凑近，轻声询问着。

少女突然回过神，摇了摇头，没说什么。

“没事，缓一会就好了。”

“所以还是有什么事吧。”

五条悟淡淡开口。

“不说出来真的没问题吗？月酱自己消化的话会变得很乱吧？”

“……………”

可是说了又能怎么样呢，我没办法给予任何人回应。

但在他们两个关切的目光下，我无法说什么违心的话。

“可能我现在确实有点乱吧。”

少女微微侧过头，有些沉默的抿了抿唇。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就算他们不强求我做出选择。

“那就什么都不做好了。”

夏油杰双手轻柔的捧上她软乎乎的脸，轻捏了两下。

他猜到是什么事了。

“月不需要去思考这些，等你的心确定下来真正的心意时再回答也来得及。”

“那，悟和杰……也是么？”

少女对上他的视线，金色的眸子像是笼上了一层雾气。

“kiss 这种事，应该是想和喜欢的人一起做对吧。”

“之前我一直在逃避，想要装作忘记，想这么一直糊涂下去……”

“……对不起。”

她声音越说放得越低，眼眶红红的，像要哭出来一样。

“月酱呐。”

五条悟从背后抱上她，下巴随意的搁在了她的肩膀上。

男人清朗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喜欢，是爱噢。”

“很爱很爱你。”

夏油杰点了点头，有些无奈的用指腹轻轻触碰少女泛红的眼角。

“我也是哦。”

“很爱你。”

“可是月不用道歉，是我们做的太过分了。”

“而且要说道歉也该是我们来说吧。”

知道了她对这件事的纠结后，五条悟和夏油杰无疑是有点小后悔的。

但他们更庆幸这样算得上卑劣的手段让她认清了他们二人对她的感情。

十年。

他们的一呼一吸间尽是贪想与妄念，怎么忍得住不去触碰她。

不懂也没关系，他们会慢慢告诉她什么是爱。

“………所以就算我无法给你们回应？”

“月，这和回不回应没有关系。”夏油杰暗金色的眸子盛满了温和，长发微微滑落在肩头，狭长的狐狸眼中深情满溢。

“喜欢你是我们的决定，但我们更不想你因为这件事情有所困扰。”

“我们不想用所谓的「爱」去绑架你，也不想让它成为你的负担。”

“所以就算没有回应也没关系。”

哪怕没有自己说的那么坦然，但他们等得起。

“………嗯。”

小姑娘点了点头，闷声应着。

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打破了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