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失了干劲的小家伙往前一倒,躺在宿傩怀里,端正躺好,一双金眸眨了两下。
“那你讲吧。”
两面宿傩看着她倒在自己身上,一手把人搂住。
“你还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他笑着。
他从床头拿过那本史书读着,低沉悦耳的声音响起,叙述着从古至今的故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绵长的呼吸声传来,他声音一顿,放下了书,转眸看向怀里的人。
因为醉酒,少女睡的正香,脸上泛着红晕,交领的外衫略微有些松散,脆弱的脖颈和白的晃眼的锁骨毫无防备的暴露在他眼前。
四月的天已经转暖,她一身收腰的广袖流仙裙,是她自己改过的款式,长度短了些,不至于行动受限。
敞着的窗口送进几缕清风,两人的发丝微动。
室内突然响起一声轻笑。
“因为有束缚所以信任我,还是单纯的信任我呢?”
自语间,他一只手虚虚捏上少女的脖颈。
那纤细的,脆弱的,一捏就断的要害之处。
“哪怕没有束缚也做不到杀了你啊,果然是个会给我带来麻烦的女人。”
话音一转,他的面上满是势在必得。
“既然已经招惹上我了,那就别想跑了。”
“月。”
此时已是深夜,细碎的星子燃尽最后一丝余晖,投进一片深海中。
和风吹过,万木有声
万物复苏的时节,庭院周围的荒芜土地上,几株新芽破土而出,顽强的向上生长着。
樱花树上,一根红色,绣着暗色云纹的发带系在上面。
非是风动,也非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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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喝醉酒之后好好睡一觉真的很舒服。
至少我刚刚是这么觉得的。
感受着小腹处传来的撕扯般的痛,我有些欲哭无泪。
“完蛋了,芭比Q了。”
怎么这么巧啊!!
一旁早就已经醒了的两面宿傩侧身拄着,一手把玩着少女的长发,嗤笑了一声。
“哼,这下知道长记性了?”
我捂着肚子一脸哭笑不得。
“………已老实,求放过。”
“就该让你长长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