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则每时每刻都想去找四阿哥告状,她坚定的认为,四阿哥一见自己凄惨的模样,必定会为了她冲冠一怒为红颜,狠狠地惩罚这些刁奴,然后把自己接出去这小破屋子,放在手心上小心翼翼的呵护,疼爱。
侧福晋?怀有身孕?
统统抵不过她一个。
柔则想的很美,现实很骨感。
一日三餐,刘嬷嬷按时给她送来,地上哐当一放,出去就把门从外插上,连句话都不和她说。
想如厕?房间内有恭桶,随便柔则发挥。
恭桶一天一倒,只有这时刘嬷嬷才会理她,骂骂咧咧的说她懒人屎尿多。
瞧着光鲜亮丽的大家小姐,原来和她们低贱的下人一样。
任由柔则花言巧语,千金许诺,百般哀求,都无济于事。
不过还真被她找到了逃出来的机会。
刘嬷嬷看管她十分尽心尽力,可只有她一个人,到底力不从心难免有所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