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带来的这些人,全都是轧钢厂的工人。
而且这些工人,全都是一些平时不太爱好好干活。或者手上没什么活的人。
真正手上有活或者是老实巴交的工人,也不会和许大茂掺和到一起。
这些人跟着许大茂来到娄家,目的也不是那么的单纯。
谁不知道娄家有钱啊,多了不说。只要自己找到了娄家放钱的地方。
抓一把藏在身上,谁还能说自己什么,大家不都是这样干的嘛?
要是能找到成箱的小黄鱼,那就更好了,多了不拿,私藏两根,当成家里压箱底的存在。
往后要是在有灾年,家里人快要饿死的时候,拿出来至少能保住性命。
许大茂东张西望了一下,随后就开始皱眉了。
不对啊,自己带着人,直接闯进娄家,按理说娄家应该有人出面呵斥自己才对。
怎么除了自己人,这娄家一点声音都没有呢?
“许主任,不对啊,这娄家人都不在,几个卧室也都找过了,什么值钱东西都没有啊。”
“不可能,继续给我搜。娄家那可是有保险柜的。
听说一整个保险柜里全是钱,怎么可能没有。
这么多人,给我好好找。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给我翻一遍。”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许大茂心中已经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不用说,肯定是走漏了消息,娄家人已经跑了。
来娄家这事,是自己昨天临时起意,娄家人提前得到消息的可能非常小。
自己带来的这些人,更是今天中午才知道的。
他们也想私藏点东西,消息不可能是这些人走漏的。
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只剩下李怀德还有一大爷,二大爷了。
李怀德既然同意让自己来娄家,自然不会提前给娄家通风报信。这样做,对李怀德没有任何好处。
一大爷的可能性也很小,而二大爷的可能性是最高的。
想到这里,许大茂恨得咬牙切齿。
刘海忠,你敢坏我好事?本想着放你一马,既然这样,别坏我翻脸无情。
“徐主任,兄弟们都搜遍了,这娄家什么东西都没有啊。
就剩下墙上的这几幅画了,不知道这画值不值钱?”
“那是画吗?那是娄半城自己写的字,看不到落款吗?
字都不认识,还问值不值钱?娄半城是个资本家,不是画家。他的画,值个屁的钱。
今天算我倒霉,白跑了一趟,别让我找到他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