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袁怡来了兴趣,“她做什么去了?”
不过,她跟林月不熟,当年她刚刚新婚便南下随林琛赴任了,再回京城的时候物是人非,他们跟安国公府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是以她跟林月总共也没见过几面。
不过,当初公主娘调查安国公府的时候,查的很是详细,里头有关于林月的那部分。
这是个很伶俐的姑娘,一味的赶热灶,在她小的时候也讨好过嫡母,后来发现嫡母势弱,便捡着旺处飞去了。
这里林琛说道:“那府里如今乱糟糟的,她如今也十六了,竟然没人想起她的婚事来,她自己着急了呗。”
袁怡诧异的问:“她纵然是着急,也不应该来找太太,她的事太太可做不了主。”
“病急乱投医了,据她所说,他们不知怎么的,跟翰林院的钟兄搭上了话,想将林月许配给钟兄的长子,可是林月怎么能瞧得上人家?”
袁怡若有所思的说道:“这位钟大人便是你说的那位同年罢?”
林琛叹息着说道:“就是他家。不了解情况的人都觉得钟兄没有天赋,人到中年才中了进士,可是我们同科的人都知道,钟兄于读书一道上确有过人之处。
他家只是一个小小的农户,家里只有两亩的薄田,从老至幼有十几口的人指着这两亩薄田吃饭。别说读书了,吃饭穿衣都是问题。”
袁怡渐渐的听住了,忍不住问道:“后来呢?他是怎么去读书的?”
林琛笑叹:“这便是钟兄的运道了。”
见袁怡用眼神示意他快说,林琛扶着媳妇儿缓缓的走着,说道:“因为家里只有两亩薄田,吃不起饭,钟兄十七八岁的时候便跟着父亲去一位举人家里打长工。
这位举人有一位公子,年龄跟钟兄差不多,偏偏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