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在风尘中行走,花舞有自己的生存之道, 自己的姿态放的越低,贵人越是不屑跟她一般见识,她只求保命,不想作死。
花舞恭恭敬敬的退了出去。
袁怡在院子里散步,红袖笑着说道:“主子先头害喜的那样严重, 奴婢还悄悄的同翠红说,小主子怕是个淘气的,没料想,不过几日的光景儿便过去了,可见小主子聪慧,知道心疼亲娘呢。”
吴嬷嬷从后头过来,闻言笑着说道:“咱们郡主小时候就是个省心的,那时候咱们还住在那府里,殿下忙的脚不沾地的,回到屋里身心俱疲,那是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郡主就那么静静的陪着,小小的一团,让人的心都化了,真真是殿下身上掉下来的肉,那么一点点大就知道心疼亲娘,公主殿下爱的不行。
可叹咱们殿下整日里忙着,只有抱着郡主的时候能松泛一些,老奴至今还记得,殿下曾经笑叹道,不是女儿离不开我,我竟是一时也离不得她的。”
袁怡眨了眨眼睛,她是个旧瓶装新酒,让她如此懂事不是难题,让她像一个真正的孩子那样吱哇乱叫的,她做不到啊。
几个人正在聊天,忽然见徒渊拉着黛玉跑进来。
他一见到袁怡就告状。
“姐,我跟你说,你再不敲打敲打我姐夫,他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吴嬷嬷闻言,斥道:“五殿下又混说,我们家爷一向是个稳重的,哪里像您这么淘气呢?”
徒渊不服气的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昨天在岐王叔那里看中了两个舞娘,巴巴的要了来给我姐解闷儿,我姐夫不但不夸我,还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好没道理。”
红袖诧异的问:“那是五爷要来的?做什么用?您要收在房里吗?”
徒渊闻言,一脸嫌弃的说道:“那不知道是多少人享用过的东西,那样腌臜的,我放到房里干什么?”
红袖和吴嬷嬷面面相觑,难道她们弄错了?
徒渊用手比划着说:“她们的那个敲鼓的舞跳的可好看了,我就跟岐王叔要了来给你跟妹妹解闷儿,姐,你要是闷了,就让她们跳舞给你看,你从前不是爱看这个嘛?”
袁怡心里一动,暗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