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所有装柿子的酒缸用黄泥封好之后,把沾了泥巴的手洗干净才意识到自己好像忘记留一点吃了,自己还没尝尝什么味呢?不过也没事等到后天张大山又会送一批新的过来,到时候自己再尝尝味道。
何雨柱小心翼翼地将储藏室门锁紧,确保万无一失之后才松了一口气。实际上,对于何雨柱来说,根本无需购买新的酒缸,因为在那个神秘的福地洞天里,空荡荡的酒缸多的很。
然而,问题在于如何将这些酒缸取出。如此庞大的物件,总不能像变戏法一样从空气中突然冒出来吧?于是乎,他不得不前往市场购买一些新的酒缸,并堂而皇之地将它们拉入院中。这样一来,院子里的人们都会知晓他购买了酒缸这件事。
待到后天,张大山送来的那批柿子便可以开始加工处理了。经过一段时间的等待,何雨柱将会把装满柿子醋的酒缸转移至福地洞天内收藏起来。此时此刻,他计划施展一招“狸猫换太子”之计——利用福地洞天中空闲的酒缸替换掉原来的那些。
等到柿子酿成美味的醋后,再将其换回原处。毕竟,福地里洞穴的温度相对较低,这种环境对柿子醋的发酵更为有利。只有当柿子醋充分发酵完成后,才能安全地移出福地洞天,并存放在储藏室之中。
两天后的下午张大山按照约定来到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门口,张大山这次特意借村里的牛车拉了满满一大车,带着自己的儿子给何雨柱来送柿子。毕竟像何雨柱一口气要这么多的人可是不多见。张大山走到四合院大门口,因为不知道何雨柱是否下班回来,张大山准备走进院子里找人打听何雨柱是否在家。
张大山刚走进四合院的前院,三大爷闫埠贵的老婆三大妈看见他后立刻开口问道:“你是什么人,来我们院子干啥?”
“你好,大妹子,你们院子里的何雨柱在家不,我今天来给他送柿子,他前天让我今天下午来给他送柿子。”张大山笑着对三大妈说道。
“柱子,他没在家,估计是还没回来呢,你等他一会儿吧。前几天我不是记得他都买了好几百斤,咋还买啊,不够用啊。”三大妈一脸纳闷的问道。
“那我谢谢你了,大妹子,那我在门口等着他吧。”张大山并没有接三大妈的话茬,说完转身出了院子,来到四合院的大门口。张大山走到门口,在地上蹲着的张大山的儿子看见自己爹走出来,立马站起来开口问道:“爹,你说那个人在家不?”
“大牛啊,我找他院子的邻居问过了他没在家,估计还没下班呢,咱在门口等着他就行了,估计也快回来了。”
“好的,爹,那我先把车上的柿子卸下来放到地上,让牛歇歇。”张大牛说完就将牛车上的一筐筐的柿子从车上搬下来放到四合院的墙边。
张大牛将所有的柿子筐都放到地上后,对着张大山说:“爹,你说的这个何雨柱真是咱家的贵人啊,要不是他,咱家的柿子都得在树上烂掉。”
“可不是嘛!像他这般既有能耐、又乐意助人的好心人实在难得一见呐!有了他买下咱家这些柿子的钱,足够给你讨老婆用啦!等咱们回到家后,爹立刻去找村里的媒婆,让她帮忙给你物色一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儿。”张大山满怀感慨地说道。
张大牛听了父亲的一番话,不由得咧嘴憨笑起来,紧接着问道:“爹,那您打算以多少钱一斤的价钱把这车柿子卖给人家呢?”
“咱不按斤称重卖,人家纯属好意关照咱家,只要他肯出 30 万块钱买下这整车的柿子就成。”张大山稍作思索后回答道。
“爹,这辆车装的柿子少说也有 1500 多斤吧,这个价卖给他岂不是亏大了?”张大牛听闻觉得售价似乎过低了些。
“大牛啊,做人要知足常乐呀!这满车的柿子只有顺利卖出去了才能变成实实在在的钞票,如果卖不掉,哪怕它们还高高挂在枝头也是分文不值啊!那些来收购的商贩们给出的价格才有多低,能以现在这个价位成交已经很不错咯。”张大山语气恳切且意味深长地对张大牛劝诫道。
“再说了,地里的粮食能值几个钱?一斤粮食才能卖几分几毛!而咱们家呢,别的没有,就是山上的柿子树多啊!只要咱们全家齐心协力,辛苦一整天采摘下来的柿子拿去卖掉,赚得钱可比那些种地的人家多种两亩地还要多得多呢!你呀,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张大牛满脸期待地说着:“是啊,如果那个买家每年都来收购我们家的柿子该有多好啊!这样一来,我们家的生活就能得到极大改善啦!”张大牛一边想象着未来美好的日子,一边喃喃自语道。
然而,张大山却显得比较现实和冷静,他听完儿子的话后,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明年的事情,等明年到了再去考虑吧。”
话音刚落,父子俩便一同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们心中各自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期许,但同时也明白世事无常、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个道理。此刻,他们只能默默祈祷来年风调雨顺,希望自家的柿子能够卖出一个好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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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山父子在四合院门口焦急地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一个身影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朝这边驶来。那个人正是何雨柱,他正缓缓骑行在南锣鼓巷的道路上。
何雨柱远远地就注意到了四合院院大门口停放的牛车,心里暗自揣测:“看这架势,多半是张大山给我送柿子来了。”想到这里,他脚下立刻加了把劲,用力蹬了几下自行车,想要快点赶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