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安抱怨着说
“唉,自从朝廷搞起了盐铁官营后,咱们这群人呢,手里有盐民,但是不少得上交到朝廷那里。自打誉王来了以后,他变本加厉的对我们这些搞盐的贩子敲骨吸髓,没办法啊!我也只能把盐交给他了。私底下咱再偷偷卖点私盐到苏州去。”
“以前呢,咱们还可以勾结一下武肥禄,在官盐之中提取一些私盐拿去卖,现在誉王来了,就变成什么样呢?他拿多少是多少,拿完多少咱们拿多少。上上下下划分利益这样的,那咱们怎么受得了,这不明摆着是宗室跑来江南抢钱了吗?”
金花又问
“那朝廷的悬镜司怎么不查呢?”
钟安说
“嗨,谁知道悬镜司查不查呢?搞不好被贿赂了也说不成呀!”
金花笑了笑,她拍着钟安的胸膛说
“你净在瞎说!怎么样?我给你行行实惠,私底下便宜个两贯钱?”
钟安笑道
“哟,真的呀!那可真的太好了!”
金花又说
“那你可得快点,过了时我可是要说的。”
梅长苏这些天在江宁转悠,他隐瞒了自己的身份,当他来到红袖招旁,却见秦般若手下的一名老鸨看着他的相貌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