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黎的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的头发也乱糟糟的,被储瑶给扯的,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
她一脸不甘地说,“虽然我不是我爸亲生的,但我还在户口本上!另外,我爸已经承认了我这个养女,我凭什么不能分家产?
你那个儿子就是个私生子,还没来得及上户口呢,有什么资格拿走全部家产!”
宋子黎还看向宋时庭说,“大堂哥,你说句公道话。那个私生子还这么小,就算分走了所有家产,也是被这个女人握在手里!
这不就是把宋家的东西拱手给别人?这还不如分一点给我呢,要是分一点给我,我可以把我的股份和不动产都交给大堂哥打理!”
宋时庭却根本没理她,注意力全在笔记本电脑上面,全程都没说话。
除了储瑶和宋子黎,上次被宋启轩喊来家里的储镇宇也在。
他是储瑶的表弟。
储瑶四十出头的年纪,比宋启轩这个老登年轻了十多岁,她在三十几岁的时候就和宋启轩好上了。
宋子黎见宋时庭这个最有话语权的宋家人,一直不开口,她就急了。
她就指着储镇宇说,“大堂哥,你忘了这女人把这个歪瓜裂枣介绍给姜南溪,让二叔撮合他们两个吗?
这个歪瓜裂枣是这个女人的表弟,要不是她在旁边吹枕边风,我爸也不可能把这个家伙介绍给姜南溪!
我看这俩人就是奔着宋家的钱来的,一个算计我爸,一个想算计姜南溪,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我爸就是被这个贱女人害死的!”
储瑶想到那天宋时庭暴怒的事情,她连忙说,“完全没有这事,宋先生你别误会!那天我表弟就是来看看我,我也没想到启轩有那样的想法啊!
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会劝阻他的!镇宇这个情况,哪里配得上宋家千金!”
宋时庭听到她们提及相亲的事情,这才漫不经心地扫了她们一眼。
过了许久,宋时庭才说,“二叔在住院之前,有没有立下遗嘱?”
“还没有!”
储瑶说,“他以为自己身体很好,根本没想着出事,我们也没想到有这样的意外,怎么可能立遗嘱嘛!
我记得没有遗嘱的话,按照遗产继承的法律,我儿子应该是第一继承人。宋先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宋时庭扫了她一眼,然后接了电话回复一些工作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