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会儿,肖玉便按照她说的发来了彩信,里面也正有张在我们小酒店大厅前台上照的照片。
那是一个非常精致的**盒,里面放着一个纯金的小物件,看得我是瞬间就紧皱了眉。
因为这纯金的小物件,正是一口两指宽的金钟……
我看着,直接就调转了车头,一路回了小酒店。
肖玉正在一楼大厅的前台中,似乎在算账,我问她拿了那金钟,回到车上一脚油门就去了老海在这虎门最大的夜总会场子。
到达老海这夜总会场子时,老海手下、那与大伍打过擂台的长发、正好带着他的马仔们,在这夜总会场子的大门口拉着卷帘门。
我一脚刹停,拿着金钟就快步走了过去。
长发也发现了我,瞬间看向我沉了脸。
他身旁的马仔们也纷纷瞪向了我,一个个凶神恶煞、面容不祥。
而我理都没理他们,将这金钟重重地塞进了长发怀里:“告诉老海,这玩意儿还是留着他祝寿的时候用吧……”
我冷声说完,转头就回了车上,此时,长发身旁的马仔们终于反应了过来,直接就扬手指向了我这边开骂。
我抄起车里的烟灰缸,透过车窗就向他们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闷响!这指着我的其中一个长发手下马仔,直接被我这烟灰缸砸得迎头蹲在了地上。
而我也没再多看,一脚油门就驶离了他们这夜总会长街,去向了玉珠姐所在的南城。
昨前天,有那反制的暗里计划,我确实不会在明面上乱来,该忍就忍,所以才会在宏乐四少面前装孙子。
而今天这金钟,那就是老海他们对我和苏青婚礼的、明面上的毒咒,我自然不会惯着他们。
在我陈辉的字典里,也从来都没有隔夜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