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哪怕是核弹洗上十遍地，对道尊这等行星级的体量而言，也就相当于擦掉表面一层薄薄的皮，无关痛痒。

……

“你没有将道毒逼出体外，反而还拼命地去吸收利用？”

伊西斯思维发散了好几秒钟，穷搜了记忆当中的大量信息，才带着一点怀疑，略不确定地说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她是实在没想到，竟然有疯子敢这么做，毫无顾忌地吸收道毒，真不怕死？

“道毒？你是指道化之力？”白墨右手轻握成拳，然后五指再次打开，掌心便多了一团奇异的光辉。

“你活不了多久了。”

伊西斯看到这团光后，彻底证实了自己的想法，对方确实是靠吸收道毒，也就是他口中的道化之力，用近乎自杀的方式换得的力量。

“还有五百年。”白墨倒是毫不讳言自己剩下的时间。

道毒，或者说道化之力，是一个困扰不止道辰仙界无数强者的一个难题。

成仙似乎是某种逆天之事，只要有生命体的力量到达真仙层次，就会被无端降下一种名为道化的诅咒。

这种名叫道化之力的诅咒力量，会不断侵蚀目标生命体的一切欲望，使人变得彻底的无欲无求，最后连自我都会消失，化作宇宙一块无意识的陨石。

或者是，一片陨石。

正因如此，真仙层次以上的生命，只要还想活着，都会想尽一切办法去跟道化之力对抗，至少是延缓道化之力对自我的侵蚀。

从来没人像白墨那样，放开心神主动吸收道化之力。

为什么？

伊西斯有些想问这个问题，但话到嘴边，还是没问出口，因为她想起来，白墨是他那个世界第一位成仙的人，或许不是他不想对抗道化，而是……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

“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绿色长发的半身少女，轻轻地扑腾了一下身后透明的翅膀，似乎是在盘算着什么。

双方已经是对等的地位，原本的雇佣条件自然是不能再用。

“交易？”

“我将对抗道毒的方法告诉你，作为交换，你要替我牵制道辰界的一位道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