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婉芳心里不是不明白，但是被陈序淮这么直接到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她觉得有点难堪，她结婚以后就没有这么难堪过了。

焦婉芳眼睛死死的盯着陈序淮，感觉她不是在看自己的儿子，而是在看自己的仇人。

陈哲思的重点，却不是放在陈序淮跟焦婉芳说话都重点上面，他放在了陈序淮叫他的姓名上。

陈序淮第一次喊他名字的时候，他当时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但是当陈序淮喊了第二遍的时候，他听得清清楚楚。

陈序淮怎么能直接叫他名字呢，明明之前陈序淮跟焦婉芳闹得那么难看，都没有直接叫过他的名字，为什么突然就变了。

陈哲思也是满脸的愤怒和难堪：“陈序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居然直接叫我的名字？你这是打算跟我们断绝来往吗？我跟你妈妈生你养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们的？”

陈序淮用愤怒来掩饰自己的害怕，他没想到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以为陈序淮再生气，也会像以前一样尊重他。

陈序淮直接叫焦婉芳名字的时候，他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因为他知道焦婉芳对陈序淮造成的压力有多大，更重要的是与他无关。

正所谓站着说话不腰疼，他当时是这个心态。

但是现在陈序淮直接叫他名字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忍不了一点，他很害怕陈序淮之前说的话都是真的。

他不能接受自己有个凄惨的晚年，即使他依旧有钱，依旧能坐着舒适的生活，但是他知道人老了需要精神寄托，陈序淮就是他准备的精神寄托，他不予许陈序淮抛下自己。

陈序淮表情冷漠：“我为什么要报答你们？你们生我出来就是为了让我报答你们吗？那你们当初就不应该把我生出来。我是直接叫你的名字，那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尽过一个当父亲的责任！所以不配做一个父亲。”

如果焦婉芳的控制谷欠让陈序淮喘不来气，让他不停的怀疑自己，是一个真正伤害过他的人，但是陈哲思也不无辜，他无视他的难过，不停的给他心理压力，就是一个加害者。

他们两个人都不配当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