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知在早上5点的时候,被证劵交易所的经理打电话过来吵醒了。那个经理在电话里面兴高采烈的跟吴知汇报,最后的结果就是吴知在港城恒指上面扣除手续费,赚了足足2250万的美刀。
与此同时,枕边人珍妮被这突如其来的喜讯惊醒,她的眼中瞬间闪烁起星辰般的光芒,随即以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紧紧拥抱着吴知,用一连串热烈的亲吻作为庆祝,那每一吻都像是春风拂面,温暖而深情。
被这突如其来的幸福感染,珍妮几乎是从床上弹跳而起,迫不及待地想要将这份喜悦传递给家中的长辈——她的爷爷老约翰。
珍妮步伐轻快地走出房间,她在走廊这里看到爷爷的房间门是开着的,她就知道自己的爷爷肯定是在楼下盯着港城的股市了。
然而,当她来到一楼,踏入客厅时,映入眼帘的一幕却如晴天霹雳:爷爷老约翰坐在沙发上,手中紧握着一把手枪,面容憔悴,眼神空洞,仿佛被暴风雨席卷的孤舟,即将沉没于绝望的深渊。
珍妮的心瞬间被恐惧与担忧填满,她不顾一切地冲向爷爷,紧紧握住他拿着手枪的右手,试图用自己的温暖驱散爷爷心中的阴霾。
老约翰被这突如其来的孙女吓了一跳,刚欲开口询问,却被珍妮带着哭腔的呼唤打断:“老公,快下来!爷爷要自杀!快点下来!”
在二楼厕所内正在刷牙的吴知,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得牙刷一丢,泡沫满口也不顾,如离弦之箭般冲向楼下。
当他踏入客厅,看到老约翰手中的手枪时,没有丝毫犹豫,迅速上前夺下了那把可能带来灾难的左轮手枪。
珍妮此时已泣不成声,她紧紧抱住爷爷,声音因哽咽而断断续续:“爷爷,为何要如此决绝?你舍得离开我们吗?特别是那个还未曾出生的曾孙?无论遇到何种难关,我们都能共同面对,你怎么可以要做到自杀这一步呢?”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温柔的抚慰,试图唤醒爷爷心中的希望之火。
老约翰此时听到孙女的话,眼眶湿润,泪水如断线珍珠般滚落,他哽咽着,声音颤抖:“珍妮,爷爷错了,错得太离谱了。你可知,为了补仓,我抵押了房子,还在银行与借贷公司里借了个遍,如今欠下了400多万的美刀巨债。”
“为了不拖累你们,我选择了这条绝路,想用自杀来终结这无尽的债务,让自己不成为你们的负担。现在,我后悔莫及,没有听从吴知的劝告。当时他让我不要做空港城股市,我未予理会;后来他让我斩仓出局,我仍旧固执。吴知,对不起,我没有听你的。以后珍妮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替我好好守护她。”老约翰情绪激动地交待完后事,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珍妮与吴知闻言,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原来老约翰选择自杀竟是因为债务问题,她们不禁相视一笑,心中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吴知此时满口泡沫,对妻子调侃道:“我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非要自杀呢。老婆,你去跟爷爷解释吧,我上去继续刷牙。”说完,他径直上了二楼厕所,继续他的洗漱之旅,留下一脸无奈又好笑的珍妮。
珍妮此时也止住了哭泣,松开了抱紧老约翰的双手。老约翰见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自己都要自杀了,她们怎么只劝说了一句就不再劝阻了呢?难道自己的宝贝孙女和孙女婿听见自己欠了400多万美刀,都这么希望自己继续自杀,不拖累他们吗?
珍妮看向一脸茫然的爷爷,嘴角忍不住上扬。她连忙忍住笑意,解释道:“爷爷,这次你要好好感谢吴知。当他得知你在做空港城股市且杠杆了十倍时,就猜到你会十分疯狂的补仓,肯定是要输500多万美刀。我们商量后,决定在证劵交易所开一个账户,投资300万美刀杠杆十倍。在恒指6630点买进后,我们锁定了港城28号这一天在7800点抛售。”
“刚刚证券交易所的经理打电话过来,说我们这次扣除了手续费后赚了2250万美刀的利润。至于你那400多万美刀的债务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爷爷你看我有多厉害挑选了一位那么能赚钱的老公,在短短几天时间里面,他就让我成为了千万富婆了。”珍妮一脸傲娇地看着老约翰得意洋洋地说道。
珍妮之所以选择隐瞒丈夫那令人惊叹的股市预测能力,实则是出于一片苦心,她担心一旦这秘密泄露,会给这个家招来无妄之灾。
她的爷爷,老约翰,一个每日紧盯着港城恒指波动的老人,当从孙女口中得知吴知在6630点果断买进,又在7800点毅然卖出的那一刻,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这不仅是数字的游戏,更是对市场的精准拿捏,让他既震惊又难以置信。
“小珍妮,你这是在逗爷爷吗?恒指岂能随意猜测得如此精准?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但爷爷不愿成为你们的负担,让我用结束生命的方式来偿还这无法承受之重吧!”老约翰的话语中满是苦涩与决绝,他的眼神里映着对命运的不甘和对孙女的疼爱。
珍妮见状,胸中怒气翻腾,几乎要冲破胸膛,她欲开口辩解,却被吴知轻轻打断。“爷爷如果你还是不相信的话,那再等几个小时,你跟我们一起到证劵交易所里面查一下账户上面的金额不就一清二楚了吗?再说了,就那区区400多万美刀,搞得要生要死的,有必要吗?”吴知的语气淡然,仿佛那巨额财富不过是日常琐事,轻而易举可得。
老约翰被吴知的话噎得一时语塞,心中暗自揣测:在吴知眼中,400万美刀竟如400美刀般微不足道?这份从容与自信,让在场众人无不侧目。
珍妮听闻此言,心中隐约勾勒出丈夫失忆前的轮廓——绝非等闲之辈,定是龙国某显赫人物。面对两千余万美刀的收益,他未有常人般的欣喜若狂,仿佛那些金钱对他而言,不过是一串串无意义的符号,透露出一种超凡脱俗的淡然与深不可测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