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虎心中一紧,忙问道:“那我们该如何摆放?”
“首先,主祭器具应位于正中央,其余辅助器具依次排列,左侧为谷物,右侧为牲畜。”庆忌指着器具的位置,耐心解释,“而祭祀的言辞更是至关重要,必须言简意赅,表达对祖宗的敬仰之情。”
阳虎听后,心中渐渐明朗,点头称是:“我明白了,庆忌兄,你的见解让我豁然开朗。”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环节。”庆忌忽然停下脚步,神色凝重,“祭祀前的洁净仪式,若未能如法炮制,后果不堪设想。”
阳虎深吸一口气,心中忐忑,“这洁净仪式又该如何进行?”
“祭司需在清晨时分,沐浴更衣,方能参与祭祀,此外,所有参与者亦需洁净身心,方可进入祭祀场地。”庆忌认真道,“若有一人未能遵守,便会影响整个祭祀的效果。”
阳虎默默记下,心中暗自庆幸有庆忌相助,若无此人,恐怕自己早已陷入困境。两人一边走,一边讨论着细节,时而停下,细致观察每一个器具,确保无误。
“庆忌兄,若我在祭祀中犯下错误,是否会有人为我辩护?”阳虎忽然问道,声音中透出一丝不安。
“祭祀乃是国家大事,若有失误,便是对国家的失责,恐怕无人敢为你辩护。”庆忌摇头道,“你要时刻谨记,身为大夫,责任重大,唯有尽心尽力,方能无愧于心。”
阳虎点了点头,心中暗自下定决心:“我定当谨慎行事,绝不辜负庆忌兄的期望。”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阳虎与庆忌对视一眼,随即转身,见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走来,面色严肃,正是齐国的祭司长。
“阳虎,你们在此做何?”祭司长声音洪亮,目光如炬,扫视着两人。
阳虎心中一惊,连忙上前行礼:“祭司长,我正与庆忌兄商讨稷祠祭祀的事宜。”
祭司长微微皱眉,目光在庆忌与阳虎之间游走,沉声道:“稷祠祭祀乃国之大事,切不可马虎,务必按照礼制行事。”
“是,祭司长。”阳虎连忙应道,心中却隐隐感到压力倍增。
“你们若有疑问,尽可来问我。”祭司长语气稍缓,转身欲离去,阳虎与庆忌相视一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
“看来,祭祀长对此事也颇为关注。”庆忌低声说道,“我们更应谨慎行事。”
阳虎点头,心中对未来的祭祀充满了期待与忐忑。此时的他,已然意识到,稷祠不仅仅是祭祀的场所,更是齐国命运的缩影,任何一丝的疏忽,都可能引发不可逆转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