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鱼幼薇嫁北凉世子也就算了了,嫁的还是那个活不过三十岁的短命世子!”
“这是徐缺第六次娶妻了,他不是从小体弱多病吗?他是怎么消瘦得了如此多美人的?!”
“徐缺究竟有什么魅力?明明是个无法修炼的短命之人,却能娶如此多的美人!”
“只能说北凉家大业大,有些事情我们是比不起的。”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任何的规矩都是狗屁,要我看鱼幼薇肯定是被逼迫了!”
“难不成鱼幼薇跟南宫仆射一样,在贪图徐缺死后的遗产?”
在场的贵公子皆是愤怒不已,可又无可奈何。
……
清凉山,北凉王府。
三日后,徐缺跟鱼幼薇的婚礼如期进行。
不知有多少贵公子在喝闷酒,面色极其阴沉,就像死了老妈一样,可又不敢发作。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在将流程走完后,徐缺跟鱼幼薇很快便到了最关键的一步。
“不愧是紫金楼花魁。”
在将鱼幼薇的红盖头掀开后,徐缺饶有兴致地欣赏了起来。
鱼幼薇容貌绝世,身材更是一绝,不负“奶甲”和紫金楼花魁之名。
而且鱼幼薇在进入紫金楼后,每日浸泡香浴,肌肤比起寻常女子要细腻许多,香上许多。
哪怕是被鞋闷了一天的玉足,也能挥发出奶香和清香,可以用来下饭吃。
“夫君,春宵一夜值千金,莫要浪费时间了。”
感受着纯阳圣体的气息,鱼幼薇就像发烧了一样,体温不断升高,俏脸变得通红。
在她看来,自己想要接近徐奉年,并且将其杀死,得到徐缺的信任必然是第一步。
而且徐缺比她想象中的要帅,失身于徐缺似乎并不是一件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