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曼嫌弃道:“你在这儿的都隐隐有点三不管的趋势了。再加一个北京,你是不是要我累死在公司啊,沈星可。”
“没事,到时候北京大头不在我这,我顶多算个股东。”说着吴凶推了推站在自己旁边的觧雨臣道,“哝,北京你有做调查过吧,老九门解家,解少爷。”
“来,花宝,叫叔叔。”
觧雨臣乖巧道:“叔叔。”
罗曼就这么看着觧雨臣,然后指着他目瞪口呆抬头看着吴凶:“等到,他几岁?”
“我今年11岁。”
“11岁,等等11岁。”罗曼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怒道,“沈星可,你实话和我说,在电话那头和我对接业务的是不是他,我就说你怎么这一年突然积极了这么多,还说什么我跟解家合作了,原来你在这等着我啊。”
吴凶骄傲道:“怎么,不行啊,我就偷懒你能拿我怎么样。”
“你虐待童工你。”
“家属家属,算不得虐待。”
罗曼嫌弃地打开车门:“我跟你说,身为公司的股东,你这次一定要处理些事务再走,不然,呵呵——”
“不然怎么?”
“不然我就给你玩罢工!”
吴凶坐进车里,就笑道:“罗曼,七年不见,你也老油条了啊。”
“不不不,我觉得这是威胁。”罗曼这么说着,坐上了驾驶位。
黑四眼将行李放好,坐到了副驾驶笑道:“所以我们这次要去打裘德考?你们两个公司地址那些都找到了吗?”
罗曼叹气:“找到了,他现在在裘德考的一家孤儿培训所当教官呢,信息课教官,也是真有他的。”
吴凶坐在后座中间探出了头:“话说,你弟弟被带走几年了啊,能跟我们走吗?”
“被带走的时候14岁,记得呢,现在对他的管制宽松了,前些天还在给我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