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看这件事在你心中的分量。”太子璜凤眸微挑,“若一件事明知是错误也无法放弃,继续才是最好的选择。”
公子璧俯身行礼:“谨受教。”
待到太子璜的病完全康复,齐国传来了齐王的讣告,王位理所当然地由太子继承。
姜落暗自咬牙,连夜逃离了献宁,直奔乐陵而去。
病既好了,子嗣的事又被抬了出来,太子璜无法,他拖了近一年,终究也没躲过去。
太子妃有些羞涩,二十多岁在虞国也是要做母亲的年纪,可她的良人才十三,还不到束起头发的年岁。
他们被迫躺在一张床上,太子璜双手枕于脑后,低声道:“桐,你不想可以用之前的办法混过去。”
太子妃苦笑:“我年纪大了,堂哥也给我带了信,催我孕子。”
从前妘桐和堂哥关系还不错,傻乎乎的女孩没有威胁,他也乐于给出一点小恩小惠。
太子妃小心翼翼地拨开良人海棠色的外衣,内里的皮肉青白泛紫,太子璜拉紧了衣裳,轻轻说道:“别看。”
他吹灭了油灯,室内顿时暗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