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对她不好,甚至因为这件事迁怒她,那就别怪自己在他们宗门常住下来。
闻声谈有了对策。
他扔下一句:“下次切磋,我还找你。”
便原地消失了。
“……”听着他临走之前说那句警告的话,杨承浑身的血液变冷,脸上更是忘记痛。
直到院中彻底剩下他一个人。
杨承顿时破口大骂:“我去你的切磋,再敢来一次,小心爷爷我打断你的狗腿。”
他这次是真的被气到了。
连自己的师傅都没有这样对他,他什么身份?敢如此揍他,这个仇他记下了。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还有那逆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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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他走了吗?”这时,渡长临与抱着茶壶的夜无赫,两人在门口露出半边身子。
目光还有意往这边打量,想看看闻声谈有没有走,见院中只剩下无能狂骂的师傅。
他们才走出来。
看见是这两个见死不救的小子。
杨承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现在出来干什么,刚才就眼睁睁看着师傅被揍是吧?”
“都是逆徒,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
渡长临开口:“老实说,师傅你都未必打得过他,我们上去能干什么?跟你一样挨揍吗?”
且不说揍不揍。
他如今如此不方便,人家腿一伸,他连人带轮椅得翻那里,别说上去救人了。
先救他吧。
再说,说未必是顾及他的脸面,被人按在地上揍得没有反抗能力,这不是未必打得过。
而且一点都打不过。
“你们……”杨承又何尝不清楚他说的是事实,可自己就是气不过:“你们都是逆徒!”
而许久未说话的夜无赫,皱眉深思:“师傅,你该反思一下,你怎么到处得罪人。”
“屁的得罪。”得罪这么一说,杨承更气了:“是你们那大逆不道的师妹雇人来揍师傅。”
渡长临:“师妹有长进,下次继续保持。”
夜无赫:“师傅,没有依据的事可不能乱说,污蔑自己徒儿,小心师伯把你的嘴缝起来。”
杨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