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也不早了，施宁便躺在床上慢慢睡了过去。

期间睡得并不沉，伴着那时隐时现的不适感，还有疼痛。

第二天一大早，洗漱过后，穿上衣服准备出门吃饭时，才想起一个尴尬的事实：他昨天将银行卡里所有的钱都转给秦珂了，这下身上一分钱都没有。

他正想着的时候，电话响起。

真是想到什么就来什么，这不，秦珂的电话打来了。

“喂……”电话那头迟疑了一下，才轻轻说了个字。

“碗，怎么这么早打电话啊，这不像你，昨晚不会睡不着吧。”施宁随便调侃了句，他刚刚看过手机的时间，也才7点出头，今天又是周末，一般情况，平时有上班的人，这个点多数还在补觉。

“……”

他只是随便讲了一句，没想到电话那头沉默了。

“猜中了？”

“……”

“碗，你有心事？”

“施宁……你……呼……”

哥都不叫，直呼姓名了，听语气还有点小情绪，施宁有些纳闷，怎么也想不出有什么事情得罪对方了。

“怎么了？”

“……你没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话？昨天不是说完了吗？”

What~~~，“昨天说完了？？！！”

“应该大概也许……是吧。”施宁也一头雾水的，这不像碗的风格，在他眼里，以他们两人二十年的关系，有什么话一向直来直去地说的。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应该大概也许，哥，你还是改不了小时候说话的毛病。”

终于叫哥了，这说明秦珂情绪稍稍恢复了，嗯，是时候说点正事了，施宁想到，“那个碗……”

终于想说了，站在电话另一头的秦珂，听到施宁又提到那个‘碗’字，她的脸颊瞬间热了起来，看着窗外的双眼隐隐闪过一丝期待。

她是思虑了一个晚上才想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