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苍百姓也是愁眉苦脸,本来生活在北海与圣朝两个大国之间就备受煎熬,现在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搁谁身上能遭得住?
翌日,也就是九月四日,圣朝大夫陈逸之带着武生和叛军杨天从磨铁城出发直奔上京城而去,说是要找庆苍国君讨个说法。
与此同时,汝南白袍军也隐隐有着蠢蠢欲动的征兆,看样子好像是做好了随时要与庆苍开战的准备,一时之间,两国边境竟然有些风雨雨来的味道。
对于普通民众来说,这一幕无疑令人十分忐忑且担心。
对于两国朝堂上的大人物来讲,这又是一次相互之间的博弈和拉扯。
打肯定是打不起来的,彼此心知肚明,但该有的交代你庆苍一定要给到。
九月份的天气已经开始不再那么炎热,到了深夜行走在外面甚至还会感觉到些许的凉意,不知不觉间又已经快要入秋,新历三十五年仿佛一瞬间又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
时光仿佛本就是如此的,就像手里握着的沙,感觉起来很满,不知不觉间其实早已快要流逝干净。
西浔本就是个小镇,到了夜晚人就更少,小街上冷冷清清,从前到后就只有路中央有个在深夜还在开着的面摊。
街上没什么光亮,两侧挨着民房,并没什么商业化的建筑,甚至就连最基本的客栈茶楼在这条街上都找不到什么影子,所以来往的人也很少,人们口中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