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怎么不信呢?我不与师兄多说了,师兄回去见了天意就知道真假!”
赵七美向来知道师兄把修为看得紧,却受不了他总是疑心。
“当年大伙被你吸了多少修力?叫我如何敢信!”陈六牛哼了声,拂袖而去。“要是撒谎,绝不善罢甘休!”
赵七美忍无可忍的反唇相讥道:“师兄自己不善教徒,我仍然极力守着分寸,可不要拿我的忍让当成好欺辱!”
已经走了出去的陈六牛不屑嘲讽说:“再高明的师父也比不得你那吸阳之力!”
“师兄当年跪求我的时候,可没在乎吸阳之力——”
陈六牛走远了,虽然听见了这句,也懒得再搭理,自顾往回赶。
赵七美的木屋旁,树下,赵天赐冷沉的目光中透着疑惑,自顾思索着,突然听见有人说话。
“师父,弟子浑身燥热,以致不能修炼修力,恳请师父相助!”
赵七美扫去不快的心情,声音变成一贯的柔和动听。“嗯,快进来吧。”
树下的赵天赐悄然离去……
陈六牛离开赵星峰后,快步疾走间,双脚被浓郁的青色光雾包覆,随他走的更快,双脚仿佛离开了地面那般。
没多久工夫,他就翻过三座山头,回到陈星峰。
一座结构简单的木屋门外,立着陈天意。
陈六牛驻足观察。
陈天意与赵天赐的容貌并不相似,大概一个像母亲,一个像父亲。
陈天意性格平稳一些,不似赵天赐那样情绪起伏大,却也因此让陈六牛不喜欢。
一只乌鸦突然从陈天意头上飞过时,掉下来鸟粪。
陈天意从容后退半步,没让鸟粪落到他身上。
他抬头望去,耳中突闻风声,就见空中的乌鸦身体如被什么斩开,分作两半。
他急忙回头,抱拳作礼道:“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