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修炼诡道,操纵低阶亡灵;另一个手持长枪,风姿绰约不羁;最后一个温润如玉,是个炼丹师。
他们互相搀扶起来。
姚深在一旁观战。
真惨啊,把少年的傲骨菱角都磨平了。
明明都是天之骄子,这天赋绝对能成为一方顶级宗门的内门弟子,随便在一个宗门都能横着走,偏偏跑过来受罪。
酒老走过来敲了一下他的头,“每次打斗,就你小子跑的快,快打完了你又跑出来。”
“这次他们可以出去做任务,你留下,老夫专门给你开小灶。”
姚深吓一跳,连忙道:“他们才练气中期,出去太危险,我好歹筑基了,可以照应他们。”
“再说我是监督他们的,跑的快也是我的本事。”
直到他头上又肿了一个包,酒老才满意地咧开嘴,“哎哟你这家伙,我是专门为了揍你,才把他们带上的。”
祈夜听浮桃花眼微眯,“一起去吧,把小师弟接回来。”
沈蓉双手紧扣琵琶:“我们受过的毒打,谁也逃不掉。”
谢笺语气温和:“弄不死就往死里弄,我有丹药。”
肖浅焺双手环臂,“没药我去抢,对小师弟可以下手轻点,其他人能呼吸就行。”
姚深:“……”
“也行。”酒老点头。
他越想越气,好不容易有个乖宝宝自愿来,他那么小那么听话。
结果却被掳了去,这谁受得了!?
忽然,一阵清冽而悠长的桂花香悄然飘来,循香望去,一位银发苍苍的婆婆缓缓步入眼帘,她面容慈祥,眼含笑意,手持一根雕花拐杖,步履虽缓却稳健有力。
众人见到她,乖乖站好喊道,“桂婆婆。”
她轻轻点头,“一起回来,每人一坛桂花酿。”
酒老闻言,眼都瞪大了,他猛地一掷手中空荡荡的酒葫芦,双脚在地上用力一蹬,衣襟因动作幅度过大而半敞,露出胸膛上斑驳的伤痕。
“我跟着一起去。”
“——干老的,救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