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小姐此时和我开这种玩笑不合时宜吧?”喻宁有些惨淡地笑了笑,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表情管理特别糟糕。
可谁知巴尔宁居然拿出一支黑笔,直接拽过喻宁的左手,在他的手心写下一串数字:“这是我的电话号码,等你买了新手机,一定要记得给我打电话。”
这波操作让平时不和人打交道的喻宁被弄得一愣一愣的,他傻傻的抽回手,呆滞的望着手心里的几个数字,它们现在就像是手舞足蹈的小人儿,在他的眼前蹦来跳去,扰得他好一阵不安宁。
“历年来五上的觉醒非死即伤,除非是从小就得到控制和培养,但你很显然不是这种人。”她拨弄了掉下来的头发,在她撩拨的瞬间,喻宁的鼻尖被一股甜甜的清香抚摸。
“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告发到市联的,也不会和其他人说。”她偷偷靠近喻宁,后者不自觉的将身体往后靠,谁知巴尔宁靠得更近了:“我只有一个条件,咱俩得做好朋友,超级要好的朋友,一辈子那种!”
喻宁的脸有点烧,他能感觉得到。
巴尔宁没管喻宁的情绪,那边的绳子放好了,她自顾自往前走去,往嘴里塞了个口香糖:“还不跟上来吗,别让女人等你。”
喻宁带着满脸臊红跟了上去,他感觉自己脑子晕乎乎的,不知道被下了什么迷魂药。
“嘿喻宁!快看我!”金覃在超高兴的朝喻宁挥手,他正被贺湾像拎崽子似的抓在手里,然后从洞口一跃而下。
他的声音从洞口一路滑到洞底,最终带着某种倔强,忽的没了声音。
用不着手电筒喻宁也能根据金覃的声音摸索到楼层的高度,这家伙第一次掉下去时可不是这样的。
“你跟我吧,小潘带不了人。”巴尔宁向喻宁招了招手,拨开口香糖的锡纸外包装,趁机塞进喻宁嘴里。
可能因为自己“淋过雨”得了抑郁症,所以对于有点自卑的喻宁格外照顾,在场上有其他人比她更加胆怯时,她就会成为最胆大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