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皇城中,也不在宫城承天门大街上。
而是位于掖庭宫北侧的芳林门旁。
没办法,因为司农寺所负责的工作缘故,司农寺衙门所需要的东西,在长安城中无法提供。
因为,他们需要一块地,很大的地。
自然,就只能把衙门安于芳林门旁了,而出了芳林门,便是一大片上好的水田,这块水田就是司农寺专用。
司农寺这个衙门不小。
别看司农寺这个名字听着好像是户部的下属,其实,户部是管不到司农寺的。
三省六部,九寺五监。
每一个都是独立的个体,六部尚书正三品,司农寺卿可是从三品,当得起位高权重,也并不弱于尚书多少。
九寺和六部仅仅只是代表着政令承受,绝不是上下级统属关系。
不过,虽说地位在这里放着,司农寺终究在朝廷里有些不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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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
司农这两个字,就已经代表了自己所能负责的事情,并不多。
尽管,民以食为天,耕地绝对是一个王朝最最重要的东西,土地里长得东西自然也无比重要。
可,司农寺终究不是现在的各种研究所。
尽管精通农事的人才都在这里面,但,真要说起来研究出来了什么新品种,帮助多少百姓脱离了饥饿而言,司农寺终究有些力不从心。
这是生产力决定的,倒不是他们不愿意研究。
张楚走进司农寺衙门的时候,瞬间就感受到了暮气重重。
朝左右打量了一下。
不见一个人影。
一些官廨的大门,紧闭着,都有灰尘。
“哎哎哎!”
“干什么的!”
这时,从衙门口门房内,追上来了一个青袍官员,眼袋松弛,惺忪松的,完全是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他是衙门今日当值,只是司农寺这地方,平日来的人实在是少,因为无聊,便是喝酒睡觉。
所以,张楚才能这么轻松的走进来。
不过,这人还算是用心,惊醒过后,竟然追了上来。
若是遇见不用心的,进去了也就进去了。
反正能来这里的人,也都不会是什么大员,顶天了就是跑腿办事的差吏,无所谓。
张楚见状,轻笑,拱手道:“某家,秦川县子,国子监祭酒张楚。”
“来司农寺有些关于植蔬上的事情,前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