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中间则正是房遗爱,尉迟宝林他们。
四人脸色涨红,情绪激动。
周围的那些国子监学子围着他们,指指点点。
“哈哈哈,房遗爱今天你怎么不让你娘亲跟着你来国子监了?”
“就知道躲在长辈身后,都是孬熊,国子监乃是天下读书人的圣地,要比,也是要比咱们自己的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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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再说了,引得那么多贱民来我国子监看热闹,成何体统?难道你们民学是想要借着百姓给夫子们压力,给你们更换地方吗?我说了,做梦,就是做梦!!!”
“没错,没错!反正现在最丢人的是你们民学,不要妄图觉得有百姓站在你们民学身边就怎么样了,告诉你们,国子监之前,以后,都是我儒学的天下!”
“笑死了,真的是笑死了,现在民学只能躲到那些普通百姓身后了吗?除了徒增笑料外,还能有什么效果呐?丢死人了。”
“是啊是啊,现在全长安都知道你们民学的驻地乃是庖房,到头来最丢人的难道不还是你们吗?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什么用处?”
“哈哈哈·······”
儒学学子指着房遗爱,李泰他们大笑。
尉迟宝林秦怀道他们气的身子发颤,想要反驳,可他们四个人的声音怎么能比的过儒学的人山人海?
而当张楚走过去的瞬间,虞世南带着几位夫子正好也从大门内走了过来。
“干什么!”
“在这里大吵大嚷,难道都忘记了圣人教诲吗?”
“还不快点进去用功,昨日的课业难道都已经烂熟于胸了?”
“国子监门前,如此无理,成何体统!”
虞世南冲这群学子喝道。
顿时,这些学子嬉笑着结伴而逃离了此地。
张楚眯了下眼眸。
他还没有说什么,虞世南已看到了张楚,故作惊讶的冲张楚拱了拱手,走了上来。
“秦川子,这么巧,呵呵······让你见笑了。”
“学子之争,实属常见,不算什么。”
“还请秦川子不要和学子们一般见识。”
虞世南抢先一步说道。
张楚看着他笑意灿灿的模样,心里怎么能不清楚,这就是故意在说给自己看呐。
估计,刚才学子们围攻秦怀道李泰他们的时候,虞世南这老货估计就猫在旁边。
见到自己到了,这才现身。
就是为了堵着自己的嘴,并且给自己一个下马威。
看来他们对于自己这两日的安排,感到无比满意。
显然,百姓的一些声音对于他们而言,着实也是真的无关紧要,估计都没有影响他们少吃一口菜。
这些人的眼睛,着实是从来没有往下看过一眼啊。